白丁山一来,就赶紧给那月黯检查,诊脉。
一圈着急的人,都围在床前。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荣铮就站在宝春的身后。
于是,跟随而来的两只鹰,就看到自家主子的爪子,状似无意地去碰触人家的手。
两只鹰瞬间睁大了眼睛,这可真够无耻的。
人家的爹还在呢,至少也要顾忌一下吧。
若是被逮着,那可是要拿着刀追着砍的。
此刻,宝春的注意力全在月黯的身上,根本没发觉。
白丁山诊脉诊了好久,诊完后,又检查了一番眼睛躯体等。
“怎么样?”看他检查完了,宝春连忙问。
白丁山神情凝重,看着宝春摇摇头,然后再看向月雅公主,“沈小姐说的没错,月黯皇子的确很早就中了毒,这种毒我曾经听我师傅提过,毒发分为两个步骤,初次中毒,毒性隐匿,很是缓慢,不容易发现,等再次接触到这种毒,毒性就会成万倍加剧,侵袭五脏六腑,直至毒发身亡。”
“没有解药?”宝春不由问。
“没有。”回答宝春的不是白丁山,而是月雅公主。
在场的人,不由看她。
“你知道?”宝春惊异。
“我们大月皇室就有这么一种毒,跟他形容的一模一样,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加上哥哥很早就中了毒,我想很有可能就是了。”月雅愣愣地说。
在场的人不由倒吸冷气,此毒出自大月皇室,那肯定是自己人窝里斗了。
大月国的家务事,他们本不该管,可现在却牵涉到出事地点在大荣朝,大荣朝无论如何都难逃其究。
将军说,“大月国的大王是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公主觉得谁最有可疑?”
“或者说,大皇子没了,谁受益最大。”荣铮说。
武延说,“自然是月成王。”
“不错。”月雅冷冷点头,“月成王,我的亲叔叔,我哥哥要是没了,他就成了大月国名正言顺的继任者。”
“这样以来,也就是说,你叔叔勾结了天圣教的人。”宝春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要单纯地杀你哥没必要这么麻烦吧,在国内,在来我朝的路上,那里不能下手,专赶在京城?”
“他们是想陷害给我朝。”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