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春嘿嘿笑了下,“是有些不大像,这不正在学习中么?”
小酒闻言怔住了,并暗暗警惕起来,这女人的手是用来把脉的,这女人的针是用来针灸,治病救人的,至于女人擅长的那些女红之类的技艺,对于她来说,别说凑合了,压根就是一窍不通。
还结吊穗?她连缝补个衣服都不会,穗子结成这样也没什么意外的,小酒撇撇嘴,拎着那一坨东西嫌弃道,“真丑。”
真丑两字,差点没让宝春吐血,熊孩子简直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牙齿咬了又咬,悲愤地想,对于触摸陌生领域的她来说,结成这样她容易么?
想她一个连针都没拿过,确切地说应该是绣花针都没拿过,连个纽扣都没缝过的人,让结狗屁的穗子,本身就是在为难她。
冷不丁地,熊孩子又问她,“给谁的?”
还能给谁?给荣铮那厮吧。
可这话她能说么?当然不能。
她又不是没有眼睛,熊孩子那不是一般的讨厌荣小王爷,要是打得他人家,熊孩子估计早解决掉那人了。
熊孩子敏感又护食,心狠又手辣,对侵犯到他领域的荣小王爷只差没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了,无奈人荣小王爷的脖子坚硬,又带毒,熊孩子这才没敢下嘴。
要是被他知道给荣小王爷的,那肯定要给她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她忙说,“我不就想给你选块好玉,雕个玉佩么,先提前练习练习,给你亲手结个吊穗。”
小酒一听,眉眼柔和了,气势也放松下来,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东西说,“这样就好,不用再练习了。”
小家伙也是注重外表的,这东西虽然丑了些,可是毕竟是那女人亲手做的,佩戴在他身上,有他这帅到没边的气质衬托弥补,其实也没那么难看。
宝春一听,面露欣慰之色,这才是亲儿砸啊!
喜色刚保持没有一秒钟,就听儿子又说了,“反正你练来练去也好不到那去。”
宝春差点没喷他一脸心头血,愤然夺过那玩意,照儿子头上来了一个暴栗,“混蛋小子。”
母子两人闹腾了会儿,宝春便带他洗漱,完事后,去吃早餐。
山谷里的伙食其实很不错的,魔鬼似的训练,消耗极大,饮食自然要跟得上去,荤素合力搭理之外还有饭后水果。
每到吃饭的时候,这帮人就像一群饿极的狼群,眼睛冒着绿光,嘴巴留着馋涎,嗷嗷着扑上美食。
训练之余,估计最让他们满意的就是这丰盛的伙食了。
毕竟,这些伙食即便是家境好的人家也不是天天都有的,而他们却顿顿如此,每当越野跑不动时,就拼命咬牙坚持,挨不过,那可就跟这么好的伙食说再见了。
黑五平常都被拘在家里,几乎没什么机会出来,这回跟着小酒过来,就像刚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欢快的不得了,看啥啥都稀罕。
吃完饭,宝春要检查这些人的身体,三个孩子便去了后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