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说,“好,听你的。”
回到福婶的家,宝春就被她热情地拉着问长为短,恨不得连她七大姑八大姨干啥的都要问出来。
宝春哭笑不得,“福婶,我真的跟殿下没什么。”
福婶慈祥地笑着,“姑娘不用害羞,成亲那不是早晚的事。”
她有什么好害羞的,“您老人家真的误会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殿下。”
福婶笑着说,“我不用去问,那孩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什么脾性我再清楚不过,没听他说吗,看上了肯定带来给我老太婆看看,以往,可从来没带女孩子来过,就带过你一个女孩子。”
宝春正要张口,就听福婶又说,“姑娘,别怪我老太婆多嘴,别看他是个太子,可活的还不如个普通人呢,从小就没母亲护着,身边群狼环饲,他能活这么大,多亏这孩子心性坚韧,聪慧。”
宝春想了想问,“皇后真的是病逝的?”
福婶摇了摇头,“皇后身体一向康健,怎么可能病逝?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当年殿下的母亲和韩潇的母亲是一起进的宫,皇后是我虎族族长的女儿,左夫人是鹰族族长的女儿,两族一直不和,都想压对方一头,左夫人在皇后之下,他们自然不甘心,在宫里,左夫人处处针对皇后,那左夫人很会些旁门左道,皇后最终被她陷害,被皇上一怒之下,失手打死,我虎族为保殿下,一直没敢声张,只是要求将皇后的尸体要回埋在我虎山之上,回到自己的家……”
宝春没想到他母亲是这么死的,看来,北乌皇帝在韩真的眼里形象不会太高大了。
“说什么呢你们?福婶我饿了。”韩真进屋看看两人说。
“哎,我这就做饭去。
“哎,我这就做饭去。”福婶说着去了厨房。
屋内只剩下两人,一时间有些沉默。
过了一会儿,韩真说,“她要是说了什么,你别介意。”
宝春说,“我是没什么好介意的,只是她一直误会,你还是跟她解释清楚比较好。”
韩真说,“怎么解释?说你是大荣俘获过我的?那她还不把你当奸细抓了。”
宝春说,“随边编个借口不就行了,你一个太子难道还蒙不住一个女人?”
韩真说,“我不想蒙她,她是最疼我的人,蒙她我于心不忍,不过,我发现她很喜欢你。”
宝春无语,“她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韩真眉眼带笑地顺着说,“你的意思是说,她发现我喜欢你,所以爱屋及乌地也跟着喜欢你。”
宝春下意识要点头,可随即发现了不对劲,“什么叫你喜欢我?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怎么可能?”
韩真看着她,依旧带着笑,像是浑不在意,可拳头却不知不觉握了起来,“怎么不可能?也许不但我的身体被你俘获,而且连我的心也被你俘获了呢?”
宝春愣了一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没想到你还是个撩妹高手?比他们都高出几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