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姑娘又说,“你还别不相信,这都两个月了,一直都没停止过搜查,可你见查到什么了吗?连个布片都没查到?”
白丁山说,“可那能说明什么?哦,从那么高的山摔下去还不死?说出去谁信?即使摔不死,山谷里的野兽什么的,你当它们都是吃素的,看到掉下来一个人会视而不见?”
周大姑娘恼怒地瞪他,拿手点着他的前胸,“你这人怎么回事?我想留点念想不行吗?这些我不知道吗?需要你急赤白赖说出来?”
白丁山不住后退,“我只是想说有些事情并不是逃避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
周大姑娘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丁山结结巴巴,欲语还休,“我的意思是,生命无常,我们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那些没必要的事情上,等你失去的时候,再想珍惜已经晚了……”
周大姑娘放了下手,退后几步,不自在地扭过了头,“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看到老大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白丁山提高了桑音。
周大姑娘说,“有啊,想法就是,这个世界上没谁能陪你一辈子,所以说,要想不受伤害,就不要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说完,人直接走了。
徒留白丁山在风中凌乱,半天才嚎了句,“你个不负责任的混蛋,你拿走了小爷的心,你居然这样说?你给我等着……”
捣毁了天圣教最后一个分坛的据点,一行人回到琼香苑。
寻阳公子和韩真,孟首领已在等着他们。
换掉了沾满血腥的衣服,来到了议事大厅。
寻阳首先开口,“我的人已经查到了天圣教总坛的具体位置。”
“那太好了,正说怎么去找他们的老巢呢。”周大姑娘拍手说。
“刚好一鼓作气,直捣它的老巢,彻底铲除天圣教的势力。”好逑提议。
“没有了天圣教的他,朝堂的势力又被太子殿下给分化,只剩一个国师的名号,看他还怎么蹦跶?照我看他距离死期已经不远了。”白丁山说。
按道理来说,成功已经指日可待了,短短两月时间就扳倒了把持北乌几十年的人,大家应该高兴才是。
可韩真和孟首领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色。
韩真皱着眉头,“父皇已经察觉到了我的那些手段,已经开始对我有所防范了。”
“察觉你对付国师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本来跟他就不和,再说了,就是察觉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反正韩潇已死,也没人跟你争了。”好逑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没了韩潇,可还有别人,他可不是就只有我一个儿子。”韩真说。
孟首领说,“若是有人随便拨两句,咱们多疑的皇上就会认为太子等不及,想拉他下来,自己好坐上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