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杨……铁杨……”楚阳越念叨越觉得不对劲,心中有些不舒服:若是这小子认祖归宗改姓楚,就叫楚杨?
那岂不是和他老子我重名了?
楚阳有些无语,自己的父亲和自己拜了把子,就已经是笑料一则;没想到轮到自己了,却要与儿子重名?
“额,铁杨,挺好的名字。”楚御座捏着鼻子,违心的说道:“有没有小名?”
“小名儿,就叫小阳阳。”铁补天笑了笑:“至于取字,要等到十六岁冠冕之后,才能取。”
“嗯,不错,小阳阳。”楚阳不是滋味的笑了笑:老子的小名就叫阳阳,师傅当年经常叫我小阳阳:现在我儿子居然不仅占据了我的大名,还剽窃了我的小名
“重名吗?”铁补天翻翻眼皮,道:“不会的,他姓铁,你姓楚,怎么可能重名呢?”
楚阳心事重重的放下了茶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铁补天心中一缩,道:“楚兄为何叹气?”
楚阳神色萧索,道:“铁兄,那一会你不是问我,为何突然间来到了下三天么?当时我说的,其实不是真的,其实这一次来到下三天,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来找铁兄你帮忙。”
铁补天神色一怔,道:“帮忙?”
“对!”楚阳认真的道:“这件事,普天之下,就只有铁兄你能帮得了我的忙。”
铁补天见他说得严肃,不由得也是心中沉重起来,道:“楚兄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哪怕是倾尽举国之力,也是义不容辞!”
楚阳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还记得当日离别,铁兄曾经说过一句话:江湖险恶,多多保重!我楚阳自认够小心,也够机智,但,在上三天闯荡,还是中了人家的道儿。”
铁补天神色一紧:“中了人家的道儿?怎么了?你受伤了?“
“受伤倒是没有,但却中毒了。”楚阳叹了口气:“铁兄,你现在看我好像是好人一个对不对?但其实是我用灵药,将毒性压了下去,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一旦发作,那就是全身化作脓水而死。”
说着,楚阳拿出一小葫芦生灵泉水,道:“而我的压制毒性的药水,也仅有这一点点了,还只能够压制一个月的时间”…”
楚阳悲切而又有些悲壮的看着铁补天:“铁兄若不救我,一个月后,你我,就是阴阳相隔了。铁兄你看,我的胳膊上,已经有所变化。”
说着撸起衣袖,露出胳膊,只见在大臂位置,赫然有一块暗青色,似乎正在腐烂的样子。
铁补天顿时脸色大变:“你中了什么毒?竟然如此霸道?”又气又急:“中了毒,你还跟我这么喝酒?”
楚阳放下衣袖,淡淡的笑了笑:“毒可以不治,但好兄弟见面,酒是要喝的。”
铁补天大怒道:“少废话!快说,你中了什么毒?需要我怎么帮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铁补天现在是真的急了。眼中都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种毒,铁兄也曾经见过,所以我才在知道中毒之后,立即抛下一切,全力以赴狂奔而来。”楚阳一把抓住铁补天的手:“铁兄,你一定要救救我!”
“放心!”铁补天信誓旦旦的说道:“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一定的!”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啊。”楚阳感唷的慨叹一声:“还是铁兄你够朋友!”
“你倒是说不说呀?”铁补天急得跺脚。
“我中了毒!“楚阳两眼炯炯的看着这位女帝王,轻声道:“我中了春毒!”
“春毒?!”铁补天瞠目结舌。
“说的详细一些,就是曾经在天外楼山脉之中中过一次的那种春毒。”楚阳嘴角一歪,露出一个微笑:“媾蛟的春毒!”
“啊!”铁补天一声惊叫,呆若木鸡。
这一刻,她浑身都激烈的发起烧来!
铁补天终于确定,楚阳早就知道那件事!今天来,就是要来跟自己摊牌的!
皇帝陛下已经无地自容。但楚阳却显然不会放过她的,到现在还抓着她的手,使劲摇晃:“铁兄,你一定能解此毒!”
铁补天藏在心底的最大秘密被突然间揭破,而且是被当事人明明白白的捅破了窗户纸,又气又羞又窘,浑身早已经发了烧,使劲荆匕,怒道:“你放开我!放开~心”
已经到了这等时刻,楚阳若是放开……那他就真的不叫楚阳了,直接叫楚蠢猪算了;只见他紧紧的攥住铁补天的手,死也不放,口中一个劲的央求:“铁兄,你救救我吧…,我中的毒,相当的严重……”
铁补天死死的低着头,一张脸埋进了胸脯:“你这死人!放开我!你…,川”
隐约可见,她的脖子都红了;两个小耳朵,也是红的几乎透明的玛瑙一般。太仓促了,这一下出其不意,皇帝陛下的睿智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现在是满头满脑满心的空白!
楚阳却是手上越来越用力,将她的身躯拖着,向自己怀中拖过来,口中不断的道:“铁兄,铁兄,你已经救过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