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被多少层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这家伙无害羸弱的?
“我只是看你们太丧了,想活跃一下气氛。”
季思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活跃气氛比较好。”
旗袍女人怨念地瞟了季思危一眼。
“不妨换个角度想一想,时一妈妈并不知道时初已经死亡,她希望我们找到的,也许是活着的时初。”
放下筷子,季思危轻笑一声,又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时初已经死了,我们只需要找到她的尸体,任务就算完成了,对吧?”
“对呀,这样才符合七人副本的难度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你的脑袋瓜子转得快。”旗袍女人眼睛里迸发出一抹亮色,转头问阿命:“命姐,你觉得如何?”
“可行。”
阿命点头道。
险境中找到了一线生机,所有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起床的时候,发现昨天放在茶几上的粉色信封不见了。”
“你们房间里的信还在吗?”
季思危又抛出一个问题。
“你这么一说,我们房间里的信好像也不见了!”晨宇看着季思危那双上挑的凤眸,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去确认一下。”
一分钟后,晨宇再次回到客厅,摇头道:“四间房里的信都不见了。”
“只有寸头拆开了信,然后他死了。”季思危说,“所以我们猜测拆信就是死亡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