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烈的马驯服出来越有成就感。”
“那你去‘驯马’吧!”程香挤眉弄眼看热闹,决定高高挂起。
这是向他下战书了?楚旭神色严肃了几分。
“要不,我们来场比赛吧,一个月后,让我们的新徒弟进行一场pk?用基础武术。”
楚旭:“我怕我胜之不武。”
程香笑得狡黠:“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小辈们之间的竞技。”
“你在打什么主意?”
总感觉这小女人挖了个坑等他跳。
“是爷们吗?”再度不客气的激他,“还是你承认你的这些二世祖徒弟们,不如我手下的奶包子们。”
说得有些激动,还在两方对峙的人都被门口的谈话内容给吸引了过来。二世祖们当即同仇敌忾的用带刺的眼神敌对程香。
“楚老师,我们要应战!”女弟子因怒双颊发红。
“我堂堂跆拳道黑带三段,会打不过一群小屁孩儿?”为首的男生也叫嚣。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本月正好月末,那么下下个月的1号,作为正式比赛日。”
程香看着这群被激到的熊孩子,两眼贼亮的敲定。
“既然是比赛应该有点彩头吧?”女弟子再次提出异议,那眼角的精光竟透着不怀好意。
“说说看,你们想要什么。”
楚旭拉了一下程香后背的衣边,让她不要大意,但程香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那女弟子打的什么小九九。她不一次将她拍扁了,还等以后她成长起来跟她摆擂台?何况这本来就是她设置的游戏。
“如果我赢了,楚老师就是我的。”
眸色一深,程香诡异的笑了。不可否认,她挺会找事。
凝视洋洋得意的女弟子,程香的笑容更浓深。
其他熊孩子吹的吹口哨,大笑的大笑,还有几个拍着巴掌。
程香不高兴的扫过楚沐清,很想把这一只只叛逆脱轨的家伙按到地上摩擦。这种话是人能说出来的吗?哪怕是开玩笑也没有当着师母的面第一天就这么干的。千百年传承下来的文人素质,在这些人身上0.00几的残留都没剩。
“怎么样,说过的话不会不想做数吧?”
楚旭冷“哼”,眼神犀利。
“都给我站好!”
嘻嘻闹闹的熊孩子停下来,虽没有再闹腾了,可那歪三扭四的站相,眼仁不安分的顾盼,都说明了,他们对楚旭有惧意,却没有多少恭敬之心。
“这位程老师是我的妻子,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戏弄的对象。”
女弟子撇着嘴,“是她先看不起我们,她是你的谁我们不关心,反正又不是教我们的。”
楚旭要说话,程香拍了一下他,自己走上前。
“你有什么让人看得起的资本,除去父母,就冲你们挑三捡四,不懂为人的傲慢态度,足够我将你们看进尘埃里。人和动物的唯一区别就是懂得自我控制,而作为文化大国拥有几千年历史的传人,却连基本的为人礼仪都做不到。崇尚自由,爱慕西方文化,喜怒哀乐仅凭一己之私,却忘了自家老祖血液里的姓氏,这就是你们肆意妄为的本事吗?”
天罚之所以到来,真的仅仅只是自然破坏天地灵气逃逸促使?人性这把双刃剑,到不同的人手里是不同的效果。而如今的社会风气,却让程香嗅到一种颓废的狂躁气息。这不仅从她以前的公司,哪怕是回到家里后的周围所见,看起来和谐的外表,人们却在内心里狰狞。
责任逃避,麻烦避着走,利益不择手段,孝道别人家的,教育花钱买。做好事的人被嘲笑,干大事的人被掩土,戏子丑闻撒钱原谅,为上热搜玩生死大戏。美其名曰,时尚,热点,潮流,性格。全是去tmd兽性,自私自利。
腐化堕落的人,还不如天罚降临,集体消亡。人类再由起点重新开始。只有重新回到艰难的起始处,某些被遗忘的东西才会被重新记起。
她为什么要阻止这一切?相反,她还觉得天罚相当仁慈,至少没有一次让这里的人类绝种,比对恐龙,对那些远古凶兽是温和太多了。
程香的骂不沾任何过分的词语,可字字都像带着倒刺的剑,剑剑割肉。当然也有那么一两个听不进的,完全把她的声音当背景音乐。
“说得这么道貌岸然,还不是不想兑现承诺。”
女弟子玩着她贴钻的手指甲,笑着嘲讽。
“我答应你什么了?你倒是说说我哪个字给你我做过承诺的错觉?”
本来不想跟她一般见识,可她实在是太不知道脸皮为何物了。程香越想发怒反而越冷静。
“不用再说了,云轻,我让你爸接你回去。”
楚旭看不下去,心里也动了怒火。这帮孩子都是各位老师的朋友托送来的,原本还考虑一分情面,可这会儿,什么都不剩了。
“为什么?我不走,想让我来就我来,想让我走就走,问过我了吗?”云轻抬起脸,倔强着嘴里咄咄逼人,“还是你们这些人做事都是只凭自己的想法,说个道理说不过,就用强硬的态度让我屈服,我非得当木头人吗?”
“你眼里装得进除了你自己以外的东西?好,你不就是觉得很了不起。他,我不可能做赌注,因为你这个要求不符合人道。”
熊孩子闹就丢之她不顾,不,掰不直她,其他的什么想法也不用有了。
程香也跟自己较劲上了。楚旭的这个做法是为她好,实际上并不能解决问题。
云轻听到程香扎耳的用词,不太舒服的鼓动腮帮子,但她挑刺的神情却相对和缓了一些。
不喜欢被人支配是一回事,但和自己气得老师跳脚而压制不住她离开相比,被扔回去更丢脸,何况还是她很有好感的那个人来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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