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一盘”。
醇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墨临渊出现在了木案前面,站在安简木案前的大臣一见墨临渊像看到了瘟神,一一行礼回到了各自位置,与其他人说谈。
他一进来,就看到这么多男人围着她,他便不爽了,作祟的心里故意端来一盘花生。
安简只是抬了抬眼皮。
墨临渊将自己桌子上的花生米放在了安简的桌子上,注视着安简腿上包扎的绷带,“病刚好,腿就伤了,你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腿是如何伤的?”,墨临渊担忧的问着,见着绑扎的架势,肯定伤的不轻。
这时到场的云浅,在大门前换下了鞋子,向里面走来。
直接在安简旁边空着的靠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
站在安简木案前的墨临渊,注意到旁边入座的云浅,不知是不是故意,“廉王爷乃皇上的亲弟弟,怎么就坐在这靠门口的角落里”。
对面不知谁说了句,“墨君,有所不知,廉王爷是个九品的文官,能坐在温室殿的门口处也是一种荣幸”。
“芝麻官能上台面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说话的那个官员嘲笑了一番,一旁的官员也跟着哄哄大笑一番,便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皇上同是先皇的子嗣安排个九品芝麻官,每次宫宴又安排在不起眼的角落,这不是明摆的羞辱人么!还有这些人当着当事人的面毫无顾忌的嘲笑,可见这个王爷是多么的懦弱。
安简余光看向纹丝不动的人,感觉并不在意那个官员说他的话。
墨临渊也不便多说,从怀里拿出一瓶精致的瓶子,递了过去,“小简,这是西凉国上好的金创药,对你的伤口恢复极快,不留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