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金邑宴的变化,苏娇白着一张小脸光着一双嫩足便直接下了软榻,但还不等她走上一步,后领子一紧,又被金邑宴给拎了回去。
伸手握住苏娇那双微冷的赤足,金邑宴捻着上头粉嫩的指盖轻轻按了按道:“这处也是要剪剪了。”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用力的将自己那两只脚缩进裙裾之中,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看向金邑宴,里头浸着一股清晰的惊惶神色。
“过来。”抚了抚手中的匕首,金邑宴一把抓过苏娇白嫩的小手将人强制性的绕进自己怀里。
“我,我不要……用剪子,用剪子……”苏娇挣扎的厉害,金邑宴直接便抽走了她腰间的绶带把人的手给绑在了一处。
“啊……”苏娇被金邑宴绑缚着手,眼看着那匕首直接便朝着她的手砍了过去,忍不住的惊叫一声。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苏娇勉强睁开一只杏眸往下面的方向看了看,只见那匕首在金邑宴的手中灵活转动,只两三下便将苏娇细长粉嫩的指甲给削了去。
“那边没好……”苏娇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准备伸手去指,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缚着,便只好努了努嘴道。
“嗯?这里?”伸手刮了刮苏娇的指甲盖,金邑宴用匕首替她磨了磨。
“还有那里……哎呀,你给我松开……”苏娇挣脱不开那绶带,又看着那指盖尖上微凸的一点,着急的准备直接上嘴咬。
“啧……别动……”一把按过苏娇的小脑袋,金邑宴三两下替她解了那绶带,然后在苏娇这边那边的话语里整整磨了一个时辰的指甲盖。
“还有脚趾甲。”将自己两只白嫩嫩的脚掌覆到金邑宴的大腿上,苏娇细细的抚了抚自己被削剪的圆滚滚的指尖。
垂首看着那两只白腻腻的脚掌晃晃悠悠的搭在自己的大腿处,金邑宴伸手勾了勾那软腻小巧的脚丫子,轻轻吹了吹自己手里的匕首。
“快点……”用脚掌蹭了蹭金邑宴的大腿,苏娇催促道。
“这会子倒不怕了?”伸手刮了刮苏娇小巧的鼻尖,金邑宴轻笑道。
“哎呀,你摸过我的脚了……”嫌弃的将小脸埋在金邑宴的胸口处一顿乱蹭,苏娇鼓着一张小脸娇声软气道:“你摸过我的脚,没净手就碰我……”
“呵……”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嘴角轻勾道:“还摸过别的地方呢……”
“呀,你别乱碰……”一把拍开金邑宴那抚上自己胸前的手,苏娇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脚丫子抵到金邑宴的面前道:“快点剪指甲……”
“啧……”一把抓下苏娇那几乎蹭到自己鼻尖的脚掌,金邑宴将其握在掌中,小小软软的一团完全可以一手掌握,上头缀着几块粉嫩嫩的指甲盖,贝壳一般的光洁滑腻。
垂首用手中的匕首替苏娇削剪了脚趾甲盖之后,金邑宴把玩柔捏着那小小一方脚掌,爱不释手。
“别弄我……”一把抽回那被金邑宴捏在掌中的脚,苏娇抬首抚了一把金邑宴的下颚,突然道:“我给你剃胡子吧。”
金邑宴的胡子与他的人一般扎手,刚才苏娇被压在软榻上的时候,身上可没少被这胡渣子照顾,到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都还留着一道道的红痕。
这方话刚说罢,苏娇一把夺过金邑宴手中的匕首就要往他脸上挥。
一把按住苏娇的手,金邑宴将那匕首重新夺回自己的手上道:“这东西可不敢给你碰。”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一把破匕首。”苏娇鼓起双颊看向金邑宴,一双赤足踩在金邑宴的身上,用力的踩了踩。
“啧……”一把抱住苏娇的身子往身上一颠,金邑宴轻咬住她的唇瓣道:“往哪里踩呢,嗯?”
那最后的一个尾音上挑,带着浓浓的暧昧意味,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用力掰开金邑宴的那圈在自己腰间的手道:“我,我给你剃胡子……”
“别动,我抱抱……”伸手将苏娇重新揽进自己怀里,金邑宴靠在她的肩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香甜的气息一下便充斥在了金邑宴的鼻息之间,萦绕在他周身,久久不散。
“你的胡子……”感受到金邑宴那在自己脖颈处的动作,苏娇微微往侧边躲了躲,却不想动作太猛,直接便将脖颈处的肌肤划上了金邑宴的下颚,杏眸一红,苏娇只感觉自己的脖颈处被金邑宴的胡渣子磨得生疼。
听到苏娇吸鼻子的声音,金邑宴从她的脖颈处抬首,伸手勾过苏娇的下颚道:“怎么了?”
一把拍开金邑宴的手,苏娇皱了皱鼻翼,“你没净手。”
单手把苏娇挂在身上,金邑宴从那软榻上起身,直接走到梳妆台前将苏娇放在那上头,然后转身净了手,这才揽抱着苏娇进了一旁的净室。
“做什么?”乖巧的窝在金邑宴怀里,苏娇扭头朝着那热气蒸腾的净室里头看去。
“剃胡子。”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掂了掂苏娇娇软的身子,伸手推开了半掩着的净室房门。
将苏娇放置在净室之中的软榻上,金邑宴端了一装满热水的银盆过来,然后又拿了刮胡子的刀具递到苏娇手边道:“来吧。”
捏着手里刮胡子的刀具,苏娇小心翼翼的伸手挥了挥,然后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道:“我,没给人刮过胡子……”
“嗯。”淡淡点了点头,金邑宴上挑了一下眉眼,垂首看向怀中的苏娇,声音低哑道:“若是刮过,那才是出大事了……”
看着金邑宴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苏娇暗暗咽了咽口水,声音细软道:“直,直接刮吗?”
伸手按住苏娇那戳到自己下颚的刀具,金邑宴拿过一旁的巾帕递给苏娇道:“先将这巾帕浸了热水敷上,然后再刮。”
“哦。”乖乖的应了一声,苏娇将那巾帕浸了热水之后叠成方块状覆到金邑宴的下颚处。
看着那覆在自己下颚处叠的歪歪扭扭的巾帕,金邑宴不自觉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苏娇,却见这小人儿一副认真模样的半跪在自己身侧,正仔细的研究着手上那刮胡子的刀具。
“好了吗?”苏娇抬首,正对上金邑宴那双漆黑暗眸,她眨了眨自己那双浸着水渍的杏眸,歪着脑袋一副疑惑模样,“怎么了?”
金邑宴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托住苏娇的小脑袋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嗯?……唔……”金邑宴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苏娇娇软的身子还跪在软榻上,她一手里拿着刮胡子的刀具,一手捏着湿滑的皂角,根本就腾不开手去推开面前这个趁机吃豆腐的人。
“呼呼……”被金邑宴放开的时候,苏娇已经喘不过气了,她用力的猛吸了一口,却不小心被净室里头蒸腾出来的热气给呛住了喉咙。
“咳咳……”轻咳几声,苏娇挥了挥面前飘过来的热气,一把将手上的皂角粉抹在金邑宴的下颚上用力拍了拍,然后又将那不知何时滑落的巾帕给重新浸了水之后贴在他的下颚处抹了抹。
皂角粉被热水融化,开始变得湿滑,苏娇将那浸泡随手扔进银盆里,撸起宽袖就跨坐到了金邑宴的身上,然后推着他的身子仰躺在身下的软榻上,白嫩小脸严肃道:“别动。”
苏娇娇软的身子压在金邑宴的身上,她慢慢的朝着金邑宴的面颊靠近,手上的刀具在蒸腾的热气之中显出一圈光亮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