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目送霍毅带着白蕖离去,那种感觉,无异于又嫁了一次女儿。
白蕖重新回了霍毅的大房子,像往常一样,往沙发上一倒就不想再起来了。佣人们笑着帮她收拾
东西,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白蕖注意到所有的桌子角都用粉白色的布团包上了,软萌软萌的,跟这个屋子里的风格完全不搭。
白蕖一下子坐起来,支着下巴扫视一圈,无论是茶几还是餐桌还是窗边的茶桌,通通没了棱角。
“嘿,这是谁包的啊,太可爱了吧。”白蕖笑着问。
路过的佣人答:“昨晚少爷亲自包的,忙活了好几个小时呢。”
白蕖诧异,“谁?霍毅?”
佣人一笑,指了指楼上,“您等会儿上去瞧瞧就知道了。”
白蕖存疑,她起身往楼上去。
霍毅从车库出来,问白蕖呢,佣人说才上楼了。
白蕖从书房开始,一扇扇门推过去,每个房间都是楼下客厅那种状态,粉白色的布包,可爱又呆萌,完全不像是他的风格。
最后一间,是他们的卧室。白蕖站在专属于她的梳妆台面前,眨了眨眼,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是不是很想吻我。”霍毅推门进来,看她红着眼睛发呆,笑着打趣她。
白蕖转身,一下子抱住了他。
“不是真的想非礼我吧?”他边说边抱紧了她。
“我不知道你居然悄悄做了这些.......”白蕖忍住泪水,红着鼻头。
“也不算悄悄,大家都看到了。”霍毅笑着说。
“嗯?”
“看,你这不是知道了吗?我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白蕖捏了一把他的腰,说:“太会破坏气氛了......”
“要那么好的气氛做什么,反正什么都不能做。”
“......”
霍毅推开她,凑到她的眼前,“我看出来了,你现在又很想揍我。”
白蕖一捶打在他的胸膛上,霍毅笑着拉她入怀,“算了,再抱一下,让感动停留的时间长一点。”
刚才怎么没有这种觉悟?白蕖翻了一个白眼。
他做的这些事并不像他所说的需要她知道,只要她舒服,他就算趴在地上跪着给每个桌子腿再包
上一遍又如何?
只是他向来不喜欢感动别人,总是把做的这些事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所以白蕖知道,他同样期待这个孩子,虽然可能不像她这么狂热。
吃完午饭,白蕖钻进了影音室,一个小时后,她主动出来了。
“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睡觉好了。”她说。
她又爬上床睡觉,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的要睡着了,又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吵闹。
盛千媚嗓子极大,直接闯入,把白蕖从床上弄了起来。
“睡什么觉啊,走,打麻将去。”
“你们都是无业游民吗?公司要跨了吗?”白蕖哀嚎。
“我们是看孕妇娘娘的日子太枯燥了,来给你送温暖来了。”盛千媚推着白蕖往下走。
楼下靠窗的位置,佣人们已经把机麻抬了出来,收拾干净就等他们开场了。
白蕖挠了挠脖子,说:“今天不是周二吗?你们这些人都怎么回事?”
魏逊:“昨晚喝醉了,上班头疼。”
唐程东:“公事都处理完了,放松一下也可以。”
白蕖看盛千媚,“你也没事了?”
“我的事就是陪你打麻将。”盛千媚看了一眼霍毅,“其余的事儿有人帮我忙。”
白蕖仰头,“拜托,有点儿出息好不好!”
“来来来,今天输了的什么惩罚?赌大一点好不好?”盛千媚选择性无视,把白蕖推上麻将桌。
魏逊说:“要是其他女人我还可以赌她们跳脱衣舞,你们俩,没什么意思。”
白蕖和盛千媚同时看向他,“什么叫没意思?说清楚!”
魏逊捂了捂耳朵,“要命了,这嗓门。”
“说,什么叫没意思?难道我们的身材没什么看头吗?”白蕖拍桌。
盛千媚附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