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毅拿出电话打给秘书,“帮我找一下xx台台长的电话。”
秘书虽然惊讶,但工作这么久总算习惯了他变化莫测的风格,就算有一天他要问某所监狱典狱长的电话她可能都不会皱眉头了。
“好的,您等一下。”
霍毅挂了电话,摸了摸下巴,怎么走这个后门才不会被那丫头发现呢?
这是个问题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蕖重新拿了一床被子出来,扔给霍毅,伸手一指,“你睡这个。”
“为什么?”
白蕖扯过自己的被子裹在身上,哼了一声,翻身不理他。
霍毅说:“这次又是什么罪名,你总得说清楚吧。”
白蕖没有动静,一动不动。
霍毅用手指戳她的腰窝,戳到第三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霍毅:“......”
“我知道你在家很无聊,我不会反对你去上班。”霍毅继续戳。
白蕖翻过身,抓住他的手指,笑得泪眼汪汪,“求你,别戳了......”
霍毅掀开她抛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厚脸皮挤进去,“明天去试试吧,万一人家不介意呢?”
白蕖擦了擦眼泪,咕哝:“怎么可能不介意.......”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休产假,人家疯了才会允许她这么干。
“我有预感,他们会用你的。”
“第六感?”白蕖质疑,挑眉。
霍毅伸手捏她的鼻子,“我不是女人。”
白蕖的鼻子被他捏住,说话嗡嗡嗡的,“我不想去啦,人家一定会觉得我疯了。”
“自食其力,保持上进。如果这样的人是疯了的话,那这个世界疯子横行。”
白蕖心里一甜,不管他嘴巴上如何损她,但他一直支持她的决定,认同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无
论他说什么她都是高兴的。
“真的要去试一试?万一太累了怎么办?”白蕖问。
她倒是能承受,就怕肚子里的宝宝,这样脆弱的生命,她不敢有丝毫冒险。
霍毅伸过脑袋,唇和唇相抵,鼻尖和鼻尖相对,他说:“他是我的孩子,一定会和我一样支持你。”
白蕖忍不住喷笑,闭着眼蹭蹭他的头发。
“你真好。”
霍毅揽着她的腰,轻轻抚过,“我说过,只要做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
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白蕖眼底微微湿润,她所担心的重蹈覆辙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发生。
霍毅不会问她为什么要在孕期去工作,也不会阻碍她想去工作的心。他像是一棵大树,庇护着白蕖这棵小草,不期盼她能和他一样强大,只希望她能坚韧的成长,一直在他身边就好。
“你怎么这么好,好到我想哭了......”白蕖带着鼻音埋头在他的颈窝。
霍毅一声轻笑,揉揉她的头发。
白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于霍毅而言得到她是何种意义,以至于他可以放弃其他所有的一切来将
就她。
工作?只要她开心,他到不介意买下电视台。
只是......白蕖可能会把他鄙视到尘埃里。
暴发户的行径,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嘛。
不过要做到毫无痕迹的地步,不让这丫头发现,确实不容易。
晚上十点,白蕖已经醉入梦香里了,霍毅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一切已经办妥。”来自丁聪的短信。
霍毅看完顺手关机,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女人。宝贝,明天好运。
......
霍毅早上十点钟的会议,九点五十,他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女人换衣服。
“这件怎么样?”白蕖展开双手,左右转身。
四个月的肚子并不是很大,何况白蕖骨架偏小,几乎可以用衣服完美的掩盖这一“犯罪事实”,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
“嗯,好看。”直男的、缺乏鼓励的、口味单一的评价。
白蕖呵呵一笑,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