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没有杀人后手脚发抖的恐惧,只有那激动和兴奋,这是母系社会的胜利,杀死那个可能将自己这些女人当做食物的男人。
‘噗呲..’一声,拔出那支没入笔端的铅笔,‘嘶嘶…’鲜血从大动脉喷涌而出,腥臭的鲜血成了最美味可口的食物,四个女人轮流吮吸着中年大叔脖颈处冒出来的鲜血,其他房间中也放生了相同的一幕。不管是年轻力壮的小伙还是其他两个保安大叔,都死在了这些四五个女人的糖衣炮弹下。
因为获得了食物脸上所绽放出来的笑容,三十六名女子脸上那股人类因为得到食物而幸福的神情,表露无遗。
恢复到了母系社会当中,同性之间的欢声笑语渐渐多了起来。聊着家常,将七个倒在血泊当中的男子相互比较了对方的耐久程度,打趣的比对着他们的长处短处,指指点点。在惊心动魄的计划当中微小的细节被当做谈资。三十六个女人就如同在家里做家务一般,将地上的七具尸体处理干净。衣服这个能够抵御严寒的东西自然要按劳分配,肉块被细心的分割成一块一块保存,就连内脏大脑那些难以下咽的东西也都没有浪费,呆呆的办公室小妹被推举成为首领,此时她拿着铅笔串着两颗男性的睾丸借着炭火的温度,烧出一阵焦香。也不管熟没熟,一口咬下去,红色的血汁从嘴角溢出,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在原始社会当中,谁能够活下去,便是最后的赢家。
这只是一个人类为了活下去同类相残的缩影。同样的画面在东京这座‘汪洋’当中不断的发生,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些幸存者当中建立起了父系社会,有些则成了女性当家的母系社会。
当天空上的冰雹逐渐减少,‘人工智能’电脑给出了解决酸雨的方案后,政府、军队组织的救援队伍驾驶着直升机朝着东京这座‘汪洋’赶来。
原本三千多万的幸存者,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一千万人。当发现了逃离这个鬼城的希望的时候,那些幸存者们都默契的三缄其口,将这段黑暗的往事尘封起来。奇怪的默契,让那些幸存者们带上了虚伪的面具,面对电视台的采访,那名呆呆的办公室小妹,声泪俱下,述说着自己曾经参加过野外求生的经历帮助自己在这种困境下度过难关,虚假的祝福跟美好的祝愿,通过电视画面传达到人们面前,似乎这成为了一个正能量的代表。跟这个呆呆的办公室小妹在一起的女子们也叙说着她的功劳,在众人的描述中,将这名带领众人在那栋快要坍塌的大楼内生存了三十多天的办公室小妹讲述成了一个带领大家啃树皮,吃纸、靠着那些冰雹当做水源,奇迹般生还了三十多天的英雄。
当直升飞机将这三十六人救走后,那栋摇摇欲坠的大楼轰然倒塌,一个隐秘的房间内,八具白森森的白骨随着大楼的倒塌,深埋入水里。这段不为人知的历史被掩盖掉。但是每当孤枕难眠彻夜徘徊的时候,每个生还下来的幸存者都会被噩梦惊醒。经过这次的事情,人类对于食物、淡水、有了独特的偏好。不管什么时候,房间内都会储存着大量的压缩饼干跟淡水,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致命的枪支,被随身携带。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得上。
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想到,如果再次遇到那样的困境,手上有一把武器,那么自己肯定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
经过了这场灾难,人与人之间不但没有变的相互关怀,反而越加的防备起来,世界各地的幸存者都是如此,因为你不知道,身边的同伴会不会将你当做食物,会不会在你死后分食你的尸体。
最终统计得出,这场全世界范围的灾难带走了地球上一般人口的生命。这个数字是真是假无从考究,不过那些沉入海底的大楼中,一具具白森森的骸骨,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骷髅头黑洞洞的眼眶似乎在讲述着什么,一个故事?一个遭遇?没有人知道是他吃别人还是被被人吃掉。
没有了尸体,政府只能将遇难者的名字刻在冰冷冷的十字架上。望不到边际的墓地,一排排冰冷的十字架,没有照片、没有装饰、只有一个简单的符号记录了一条条生命。不同的出声年月,相同的死亡年份。
这一个月,被当做人类不愿意揭开的丑恶历史被封存起来。当某个受不了良心谴责的生还者在自杀之前公布出来的自传当中,这段丑恶的历史在出现在下一代人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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