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容二少是长房嫡长孙,从小就被当成下任家主培养,对他全面的施行了精英教育,两任曾经的容家家主从小就手把手教他做事。
曾经听说容家在国外的赌∕场一开始经营不善,是容霖这个逢赌必赢的少东家坐镇,赌∕场的生意逐渐旺盛。
生意红红火火了,自然有人闹事,而这位当时不满18岁的容二少知道后,竟然下令暗自挑断闹事者的手筋,脚筋,小小年纪,就这么心狠手辣,会像是那种聊人生感想的少年吗,当他智商欠费吗,→_→
别特么逗人了,行吗?李队长使劲地拉了拉上司的衣角,神色古怪地朝着蔡副局长使眼色。
而蔡副局长则微笑着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感谢两位领导的支持,”容磊推了推鼻梁上眼镜,微笑着朝着蔡副局长和李队长一个鞠躬,要是眼前这两位不同意容霖探监的话,他想必得费一些口舌,幸好大家都是文明人!
这孩子一听到可以光明正大找人聊人生感想了,想必兴奋地连血液里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容磊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架的眼镜,慢吞吞地跟在了容霖的身后,反正他就是替这位容二少擦屁股的人,这种事情说实话他可不怎么感兴趣。
容霖一征求到同意后,脚下就像安装了风火轮那样,迫不及待地朝着监狱的方向走进,一边走一边跟身边的保镖不停地耳语。
由于容家的特殊照顾,阿黑被安排关在了一间单人间的监狱中。
阿黑这个人是惯犯,年轻的时候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警察请去喝茶,对于呆在监狱中的生活那熟悉程度不亚于第二个家。
可是,这次他居然关在了一个单独的监狱中,四周竟然没有狱友,而且还没有劳动时间,整天就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闲得他差点就要发霉了。
“嗨,警察大哥,”阿黑瞥见了走廊边悠闲走过来的一位中年警察,立刻爬起来叫道,“我可不可以申请去多人监狱,还有我深知自已的罪念深重,可以申请做一些劳动来回报社会吗?”
每天一个人呆着,不能像以往一样跟几个狱友打打牌或者欺负欺负新来的狱友消磨消磨时间,人生别提有多无聊了。阿黑郁闷极了,他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在一个没网没女人没朋友没乐趣的地方呆着,简直就要了他的老命。
“瞎嚷嚷什么?”中年警察开了门,不耐烦的训道,“我们这边的领导为了体恤你这受伤的胳膊,特意让你在单人房里养伤,别不知好歹!”
“行行,您说得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他这是在坐牢,哪有资格和警察们讨价还价,“对了,警察大哥,您这是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废话这么多干嘛,还不快走!”
这是一间空出来的监狱,四周的几个犯人暂时被迁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容霖一走了进来,就用手捂住了鼻子,难免咳嗽了几声,他向来对环境,空气的要求很高,不然就会引发哮喘。
几个保镖拿着扫把,拖把动作迅速地打扫着卫生,另外几个保镖有条不絮地从外面搬进了一些东西,比如椅子,桌子等等。
容磊看着桌子上陆陆续续放着的电磁炉,锅,锅铲,油等一些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干嘛?”
容霖没有说话,独自走到了桌子前,拿起来了一副白色的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上去,语气漫不经心:“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
“你就用这些东西neng死那个阿黑?”容磊自然知道容禀的事情,明白容霖眦睚必报的性格,他摆弄着桌子上那些铁锅,锅铲,又看了一眼砧板,完整的油瓶,忽然间脑袋闪过一道光,立刻被一闪而过的想法彻底地惊呆了。
“小霖,你……”容磊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一双斜长的眼睛在金丝框架的掩盖下,闪着莫名其妙的兴奋,“你改不会……”
容霖摆弄着手上的白手套,浅色的瞳孔犹如一双五彩的猫眼,瞳孔的最深处带着几分嗜血的味道,云淡风气地回应:“我忽然间发现简单的neng死一个人太容易了,再说neng死人可是犯法的,我想我是良民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