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懂心理,但是我是一个男人,既然那个男人选择了背叛你,那就证明他并非全心全意的爱你的。好好生活,一定会有一个更好的男人来爱你的。”男人说着。
“好,今天谢谢你了,我有个电话要接一下,先这样吧。”白衣画结束了电话,看着厉钟石打进来的电话,选择了无视。
人一旦脑子里都是冲动,愤怒,不甘,怨恨时,是没有任何理智的,必须需要几分钟的时间来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或许,她会说几句尖酸刻薄的话。让厉钟石不开心,但是,说出之后她没有收回的余地,自己也未必能有多开心。
尤其,是对于自己最亲近的人,必须朋友,亲人,甚至是自己爱到骨子里的爱人。
厉钟石的电话在五分钟之后再一次打了进来,白衣画这才将手机贴到了耳边。
“衣画,你在哪呢?”厉钟石声音低沉的问她,夹杂着几分无法掩饰的疲惫。
白衣画细细思量了一瞬间,如果一个男人已经在别的女人花费掉自己所有的耐心,和力气。那她再去歇斯底里的大喊大闹,又有什么意义呢?
带给他的,除了烦躁,还会自损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带给他的也只有痛苦。
而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本性都是对于痛苦及时躲避,努力的去追寻自己的快乐。
尤其是对女人而言,越是动不动发脾气,在对方眼里都是任性,丢掉的是对方自己的在乎和改变。
“我在外面呢,有点事没有回去。”白衣画语气薄凉的说道。
“嗯,明天上午见。”
白衣画勾了勾唇角,眸子里尽是淡漠。
简单的几句寒暄都没有吗?为什么这么晚了,都不问问她在忙什么,需不需要他的帮忙呢?
男人呐,呵!
他们一定是最多情最冷血的动物!
“挂了。”白衣画淡淡的说完,关了机,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人,难得糊涂。
因为越明白,越是将这一切看的透彻,反而,越容易痛苦。
她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她清楚,她根本睡不着的。
没有人真的会因为爱她愿意陪她一辈子,但是她一定要懂得爱自己。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包,从里面翻出了白色的小药瓶,吞下去两粒白色药片。
第二天,清晨。
她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的似乎要炸了,嗓子更是疼得不敢说话,浑身疲惫的没有一点力气。
她似乎发烧的越来越厉害了,垂眸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她起床,浑身轻飘飘的,很是虚弱。
勉强的支撑着自己洗漱完了,立刻从酒店里出来,来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才下车,便看到了厉钟石的劳斯莱斯在她的身边飞过。
她怔在那里。
眼看着,厉钟石穿着黑色的西装很是笔挺,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里面的女孩子小心翼翼的抱了出来,随后便朝着医院里面大步走去。
她站在不远处,定定的望着厉钟石和那个女孩子的身影渐行渐远。
如果,她和厉钟石从未相识,不是他的老婆,或者没有答应当天他的求婚,那她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的肝肠寸断吧?
她一想到,她的生活将要重复以前和李修远在一起的日子,她都觉得整个人像是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饱受煎熬,生不如死。
不,她好不容易和李修远离婚,绝对不允许自己再回到过去的那种水生火热的生活里。
她咬着牙,手颤颤抖抖的在大衣兜里掏出了她的手机。
“女士,您还没给我车钱。”司机摇下车窗说道。
师傅,麻烦您重新送我去中西医结合医院吧。”白衣画打开车门,重新坐上来。
出租车师傅又将白衣画送到了中西医结合医院。
白衣画拨通了那一连串熟悉的号码,“今天是我和厉钟石登记结婚的第二天,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们取消关系?我突然后悔了。”
“当然没问题,你们俩的信息应该还没有被录入到电脑里,这个时候反悔没问题的。
只要把你们的结婚证彻底销毁,那你们俩就不受法律保护的。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另外厉钟石和你结果那天,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你要反悔了,还是很好处理的,交给我好了。”李修远唇角微微上扬,眸子里尽是光芒。
这一次,厉钟石是彻彻底底的出局了。
“嗯,知道了,谢谢。”白衣画发烧越来越厉害,声音有些沙哑。
“不用谢,记得吃药,昨天你还在发烧呢。”
“嗯,我知道了,改天请你吃饭。”白衣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