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就是那个大胸女?所谓肤白胸大腿长,不是对男人有致命you惑么?到沐云放这里不灵了?
她带着好奇与疑问进了前厅书房。
沐云放正在里面若无其事地翻看着书卷,认真的查看着大梁北地军事地图。听到细碎的脚步进来,他抬头深眸望过来,轻声道:“怎么不去休息?今ri你是不是没有听爷的话?”
萧玉朵忙摆手否定道:“哪里,妾身很听话的,总是坐着叫赵嬷嬷和春燕她们忙--爷今儿回来的早点……”
说着话,她已走到沐云放对面,和他隔案而望。
“说吧,有什么事?”沐云放看对方欲言又止,便低头去看地图的某一处,同时问道。
萧玉朵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微微弯身,问道:“爷,为何要打小凤板子?”
自己是王妃,应该需要知道沐云放为何惩罚妾氏吧?对方又是二房送来的,是不是需要一个理由?
“衣衫不整,有伤风化。你说是不是要惩罚?”沐云放回答的云淡风轻,说完,还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玉朵。
衣衫不整?萧玉朵额头飞过几条黑线。这是不整到什么程度,需要动板子?
“是,爷的女人爷教训的是,妾身先去洗个澡,晚膳好了,爷记得等下就回来吧。”
萧玉朵现在没有疑惑了,所以不打扰对方准备离开。
“等等,你要去哪里?”沐云放见萧玉朵要走,所以也起身开始收拾,一面问道。
“爷不是打了小凤的屁股么?妾身让春燕去送点药--你打的是她的屁股,可同时也打了二叔的脸……”
萧玉朵顿了一下--刚才的话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逻辑毛病,怎么感觉有些别扭?
“哈哈……”沐云放的俊脸再没有了阴霾,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的笑颜,他靠在书案边,就那么嚣张地笑着。
看对方笑得树枝乱颤,萧玉朵忙避其锋芒,快步出来,以免再次变成对方的笑料。
廊下正有雨珍,萧玉朵问道:“那小凤如何了?”
“回王妃,二十板子不是很重,不过是皮外伤而已,躺上一个月就好了。”雨珍满不在乎地报告着小凤的伤情。
萧玉朵想想,估计对方娇滴滴惯了,这二十板子下去,白嫩的臀部本来是她骄傲的资本,如今是受罚的地点,这个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便叫春燕拿点金创药还有几样补品给小凤送过去。
然后,她很八卦地靠近雨珍问道:“那小凤穿了什么衣衫,怎么还不整齐呢?”
难不成没系牢裙子掉了?好像可能性不是很大啊。所以她就格外好奇。
雨珍迟疑了一下,低语道:“她故意脱衣衫,想要引|诱王爷……”
原来如此。
这回萧玉朵明白了,这小凤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男人没有勾引成功,还被打了引以为傲的资本之一。
沐云放这个男人真是让自己再次刷新认知--说不要,即使倾城美色在前也不为所动;说要,宛如猛虎饿狼,强悍持久到让人腿软。
“告诉厨房,加菜,王爷最喜欢吃的那几样,都做一盘--今日王爷操练辛苦,应该奖励。”萧玉朵不动声色吩咐夏槐去通知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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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经过仔细核查,所有的账目都与库房进行了仔细核对。在库银上,赵氏果然没有补全,差了五万两银子。
萧玉朵给了她一个日期--一个月,叫她还上来。还有王府库房里有些摆件被对方拿去,萧玉朵也叫她还回来--遇到重要节日可以和库房借,但用完必须及时归还。
赵氏这次是真的被萧玉朵气病了,更加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坚持不让她进门。
“我真是瞎了眼,早知她是这样的祸害,我当初怎么也不可能叫她进门!”
贴身嬷嬷在一旁,看着赵氏恨得咬牙切齿,小心地安慰道:“她如今已经怀孕,再嚣张也不可能有多久,到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再夺回来。”
赵氏目光阴狠,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顿了顿,她转而又问道:“林氏今日如何了?”
自从沐云广回去和林氏说要去平妻,第二日林氏便病倒了,到现在也没有起身。
“回夫人,少夫人还在喝药,卧床休息。”贴身嬷嬷脸上闪出一抹同情,“听说这几日饭也吃的很少。”
赵氏闻言叹口气道:“这个林氏心思太细,男人,哪里没有三妻四妾的?要想得开才好?你去拿几根老参送过去,就说我说的,不管谁来,她都是我的好儿媳,是沐家二房嫡长媳。”
贴身嬷嬷顿了顿,低声道:“夫人,老爷为何要做这门亲?”
赵氏沉思了片刻,才缓缓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爷这样做也定有这样做的理由,如今王家平地崛起,若是能够搭上一点关系,对我们来说也多一重保障--我们就不要管这些了,毕竟是男人们考虑的事情。”
贴身嬷嬷忙点点头,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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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朵一下就忙碌了起来,她叫人分拨将王府所有店铺的掌柜请到平阳王府开会摸底。
不过,沐云放早就给了她一个档案,里面记载着所有掌柜的资料,还有他们的倾向,尤其是二房提拔的那些,都有特别的标注,并且更详细地介绍对方的底细。
同时沐云放也交给了萧玉朵方针--徐徐图之。他担心以萧玉朵的性子,可能很快就会将那些的人打发掉。这样二房只怕更会气急败坏。
这天晚上,萧玉朵沐浴完毕,和沐云放在灯下盘算明日的即将召开的第二波掌柜会议,一面看着这十几个掌柜的资料,一面道:“二房真是得陇望蜀,中饱私囊,还扶植亲信,将王府财产几乎变成他们自己的,真是恬不知耻。”
沐云放起身拿过一个精致的锦盒,推到萧玉朵跟前。
“什么?”萧玉朵看对方一脸莫测,只示意打开盒子,她怀着好奇,拿过小钥匙慢慢打开,然后她的眼睛立刻变圆了,惊讶地叫了一声,“这么多银票,还有房契,你哪来的?!”
“你以为只有二房懂得钻营么?为夫也有--这是我的全部家当,如今都交给你。”沐云放一本正经,缓缓说道。
萧玉朵忙拿出银票数数,又拿出那些契约检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