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琼莲穿梭在宴会中,像只快乐小鸟。
在场大多生面孔,贺喜没逗留太久,跟何琼莲提前招呼,请前台服务生帮她电招出租。
没几时,服务生过来喊她,引她去酒店门口。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男人,细长眼,尖瘦下巴。贺喜朝里看去,与他对视,对方先避开视线。
服务生拉开车门,贺喜弯腰进去。
“去哪?”中年男人开口,声音些许沙哑。
“富康花园。”
乘船过海之后,贺喜就已经察觉到去的方向不是富康花园,依旧装不知,单手支下巴,老神在在看路过夜景。
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贺喜,面露不屑。
以为多厉害,不过如此。
出租车朝新界山区开的飞速,中年男人止不住心里冷笑,今日不让她吃点苦头,他就不姓伍。不知天高地厚小囡!
车在一座废弃养殖场停下。
伍宝山解开安全带下车,拉开后车门,阴笑,“下车。”
贺喜仰靠在车后座上,两手抱臂,眨眨眼,无辜看他,“伍家阿叔,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陪你观看母鸡下蛋?”
“还是阿叔想学爱达生蹲鸡窝孵蛋,喊我来为你计时?”
“牙尖嘴利!”伍宝山羞恼,伸手拽她出来,只是人还未碰到贺喜,便觉火烧火燎,手掌剧痛难耐。
贺喜脸色骤冷,抬脚就朝他心口窝踹去。
“小兔崽子,敢动你师祖婆婆!”
“神经病!你发癫!我还是你□□公!”伍宝山直揉胸口,气血不稳。
养殖场早有人等候,只等伍宝山拍掌,一群彪形大汉将车围住,乍见到贺喜漂亮脸蛋,这些人发愣,随即露出yin荡贱笑。
其中一人盯着贺喜露在外的一截白嫩小腿,手抚下巴,“妹妹仔,今年几岁,有无被人刁过,快脱裙让阿哥看看西靓不靓...”
啪!
话还没讲完,大汉脸已被打歪,嘴巴大张,好似中风。
其他人傻住,看看贺喜,又看看大汉,瞪眼如铜铃。
贺喜怠懒讲话,掐指决将符纸送出,所有符纸长了眼一般,飞贴在所有大汉身上,原本耀武扬威的人瞬间像木头桩,定在原处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