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1 / 2)

贺喜不解,他明明已经成亲,建康城中人人皆知.

一颗脑袋从文慎背后伸出,一双灵动大眼像极谢姝,她竟瞪她,“傻女子,我仗剑走天涯之后,你就是天师府的夫人呀.”

“你不就是谢姝?”

耳边反复响这一句,贺喜猛然惊醒,一身汗.

屋内朦胧亮,身后紧贴一具胸膛,好似火炉,一只手臂横在她小腹上,腿压着她的,连在梦中也一幅占有欲十足的姿势.贺喜难耐挪动身体.

悄然抬起他手臂,稍往一旁挪移,挪不过一寸,又被抱回去.

“醒了?”他阖眼,仍旧带困意,下巴抵在贺喜额上,“还早,再睡一会.”

“你太烫,热我一身汗.”贺喜嫌弃他.

“真的?”他继续假寐,嘴角泛笑,被下的一只手从睡裙下摆悄然而上,“那我摸一摸.”

“别摸...”隔睡裙,贺喜手按在他手背上,可怜的小奶包尖尖,在两只手下颤巍巍立起.

里面那只大手,指尖夹住奶包尖尖,贺喜忍不住战栗,后颈上落下的湿湿吮吸声,在安静的早晨格外令人羞赧.

迷迷糊糊中,客晋炎翻身而上,滚烫的吻落在她额上,眉间,唇瓣.

“老婆仔,你算算我们多久没有过了.”他不满,手臂撑起,托住她的头,俯脸扯住她下唇.

不待她答,呜呜咽咽的声音被一并吞咽.

犹如热刀切牛油.

桃花源内绞肿胀,热烫湿滑,点点洒下,浸湿身下床单.

贺喜被牢牢按在床上,白雪雪的两条腿绵软,无助的蹬着,侧头躲开他亲吻,无不央求,“客生,不要了,还要去学校...”

两腿间的施虐者缩胯沉腰,似听不见贺喜求饶,以肿胀一寸寸填满他的领地,一遍遍宣示占有权.

贺喜再醒来时,已经错过上课时间.

惊慌失措爬起,肇事者早已不知所踪,被扔在地的睡裙上留有一滩即将干涸的乳白印记.

贺喜气得砸他枕头.

来不及吃早餐,贺喜嘴里刁住三文治,风一样窜出门,任凭粱美凤背后喊她慢点.

英史课上,头发花白的博士满口牛津腔,抑扬顿挫,贺喜精神不济,频频走神,刚才未察觉,歇下来之后才感觉到两腿间隐隐发疼.

“讨厌!”贺喜忿忿低语.

上到中午,贺喜直接去餐厅,端餐盘找一处清净的地方坐下.

有人端盘过来,贺喜抬眼看对方.

“我,我能在这坐?”才讲一句,男生满面通红,大约是青春期迟来,他满脸暗疮.

“随便.”丢下这句,贺喜继续吃饭.

这里和德贞女中不同,多得是青春躁动的男生,如今时代开放,他们眼似雷达,处处猎艳,期望在大学几年内拥有一场罗曼蒂克的爱情.

“我,我是商学院...”他还未讲完,已经被挤到一边.

“商学院大三钟继明.”谢姝毫不留情拆穿,“从我入学时,你就是这句,想泡妞,能不能换个台词?”

男生讪讪,端餐盘灰溜溜离开.

“咸湿佬,宿舍藏满情.色海报,旺盛的精力无处宣泄,日日瞄准学妹,被他追过的女生,能绕广场排一圈.”谢姝趁机提醒她,“如果是晚上见到他,尽早躲开,看他满脸痤疮就恶心.”

贺喜不应反道,“你很喜欢为人打抱不平.”

谢姝摆手,不甚在意,“还好啦,只是看不惯他骗刚入校一无所知学妹.”

贺喜发现,她抵抗不了谢姝,她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人.

上完寒假前最后一节课,社团相约去唱卡拉ok,贺喜被拉去一起.

他们几转巴士才到咸美顿街下车,一起朝街尾那家名为“盛多欢乐”的k房走.

“这家k房老板做正经生意,不提供情.色服务,老板人也很好,我们常过来.”谢姝看她四处环顾,“你是头次来这种地方?”

贺喜点头.老板竟记得她,笑眯眯打招呼,“妹妹仔过来照顾生意?看你们常来,给你们用最大包间.”

有服务生领他们去地下室,才下去,谢姝便搓手臂,“你们觉不觉凉飕飕?”

听她这样讲,其他人也点头.

一个讲,“电暖炉在烧,怎么还是凉.”

另一个讲,“凉到骨头.”

服务生推开包间门,“地下室是这样啦,冬天还要好一些,夏天会更凉,包间里要暖许多.”

镶嵌在墙壁上的巨幅显示屏被服务生打开,他进进出出,为他们送茶点,并且细心周到告诉他们哪里是卫生间.

“我们这些打工仔,满街奔跑很容易会伤肠胃,挣一点点钱到月底怎么够花比鬼还穷...”

许冠杰的歌满场跑,贺喜在一旁听,笑到肚痛.

“半斤八两,做到像一只千斤顶一样...”谢姝把话筒塞给贺喜,“你唱,我去卫生间.哦,半斤八两,泡过水的炮竹怎么能响...”

贺喜试着唱一句,想到她讲要来k房,客晋炎脸黑如炭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哦,半斤八两,有本事够胆就拿枪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