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傅总,我这人说话心直口快,没有恶意的,您不会放在心上吧?”
说完的时候阮思娴自己都震惊了下,她竟然被傅明予锻炼得不知不觉掌握了这种盛世白莲的技能。
傅明予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她脸上,一丝丝地打量着。
这目光看得阮思娴有点发怵。
这一刻她竟然有一点后悔,不该那么直接地怼傅明予。虽然当场解气了,但是指不定这人背后给她穿什么小鞋。
往大了说傅明予直接把合约拍在她脸上大吼一声“you're fired!”这还是最爽快的结果。
往小了说傅明予在签派部做手脚,调配航班的时候搞她一下,或者给空管那边打招呼每次都让她的飞机排最后起飞白白浪费她几个小时也不是不可能。
说到底,阮思娴觉得自己不能跟钱过不去。
想到这里,与傅明予对视的阮思娴气势一点点弱了下来,并且还有眼神闪躲的意味。
而这一刹那的闪躲被傅明予捕捉到,他突然笑了起来。
笑了起来?
阮思娴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气笑了”而是一种隐隐透露出“你可真有意思”的笑。
有病?
hello你是受虐狂?
阮思娴猛喝一口水,懒得理他。
正好车已经开到了大路上,距离世航大门只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
“麻烦停一下车。”阮思娴开口道,“我在这里下。”
司机并没有立刻停车,只是降了车速,在前排憋气到快要缺氧的柏扬终于找到机会说话:“阮小姐?这里是大路边。”
“我知道,就在这里下,前面大门人多,避一下嫌。”
那个“嫌”字咬得特别重,好像根本不是“嫌隙”的意思,而是“嫌弃”的意思。
柏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误了,回头去看傅明予,他只是低着头拉了拉衣袖,神色淡漠,说道:“没必要。”
没必要?
什么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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