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累也是累的,但是神经紧绷了一晚上,反而异常兴奋,这会儿一点睡意都没有。
“你给我加工资我就不累,不加工资我现在就昏迷。”
“嗯。”
汽车在雨中驶向名臣公寓。
公路的排水做的很好,一路上没什么积水,但这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
“我妈今天来找我了,你知道吗?”
“嗯。”傅明予按电梯。
“机长已经醒来了,你知道吗?”
“嗯。”
“我现在牵着一只猪,你知道吗?”
傅明予斜睨她一眼,抬手拨了一下她的头。
“原来你不是只会‘嗯嗯嗯’啊。”
阮思娴打开家门,把他挡在外面,“刚刚我看到有人说应该给我发奖金的,你给我吗?”
傅明予看着她,没说话。
阮思娴踢了他一下,“不要提钱就哑巴,奖金,给我吗?”
傅明予突然抓住她的手。
“给你。”
他把她的手缓缓按在左胸的位置。
“这里也给你。”
各种情绪浓稠交织,无法用语言表达,蛮横激烈地撞进他心里。
“都给你,你要我吗?”
此时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候,窗外的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楼道的声控灯长久不熄灭,照在傅明予头顶,睫毛投下阴影,却遮不住眸子里那一抹浓郁的虔诚。
阮思娴伸手捏住他的领带,左右晃了晃,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那就收下呗。”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门外的人突然挤进来,门“砰”得一下关进,阮思娴感觉一阵眩晕,已经被人抱住转了个身,摁在门上,热烈的吻骤然落下。
窗外雨不停,风狂吹,室内没开灯,一切都在黑暗中悄然发生。
感觉到他双手的兴风作浪,阮思娴突然有一瞬间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