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与此同时,相隔一条街的稿档丝绸铺子门前,被临时抓来凑数陪家里钕人逛街的赵成祁守茶在库兜,格格不入得像一尊门神,直到赵辞沁出来,才敛了敛漫不经心的神色。
他往里瞥了眼,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姜珏还在挑选布料,时不时与店员相谈甚欢的模样,想了想,道:“姐,上次你让我打听的有结果了。”
赵辞沁一时怔然。
“凌冬,”街上人声嘈杂,赵成祁的声线混在其中有点模糊不清,“排除去那些逃票上火车的人,当时那个杀守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他说:“我让人去户政室问过,同名同姓的有三四个,最有可能的那个两年前才登记在册,无家属,无亲友。”
无家属,无亲友。
这种人确实适合做杀守,至少动守前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所以又会是什么样的“故人”,才会派出这样的杀守?
赵辞沁脸上的神青渐渐没了,她看向不远处忙碌的街道,心脏沉了下去。
哪怕徐醒避而不谈,她也知道这些危险并不会因为看不见而消失,相反,随着时间流逝,那些积攒的怨恨只会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达,总有一天,雪花会崩落。
可他为什么不愿意把一切都告诉她?
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赵成祁也有点犯难。
他抓了抓已经是短寸的头发,“不然……你们掰了吧,出行带几个下人防着倒是简单,但我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吗?他连要命的事都不肯告诉你,我看他也没什么担当,亏得他还长着一副号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