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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庆历十三年秋,您那时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顾泓之:我不可能受她诱惑的。

下一刻,看着可怜巴巴的老婆,果断抱起,啪啪打脸。

哈哈哈,今天正点了哦,快夸我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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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嫉妒心起

“四弟。”

盛韫玉在国子监门口等了半晌,才等到了姗姗而来的五弟盛承文。

她不像盛晚玉那般有国子监院服可以蒙混过关,凭自己根本进不去,于是便叫国子监守门的侍卫前去通传,叫自家四弟领她进去。

盛承文跟守门侍卫说了声便带她进去了,他一面走一面抬手拭了拭额角的汗:“阿姊,你来的正巧,我刚想去青溪书苑找你呢。”

他压低了声音悄悄道:“你可知我们今日的新来的骑射课夫子是谁?”

盛承文正是甲班监生之一,不过却不是因为才学如何出众,而是因为盛家罢了,再加之盛承宣也在国子监任教这一层关系在,是以才被选进了甲班。

方才的骑射课一见顾泓之便惊了一惊,想着自己姐姐似乎对这位侯爷别有心思,心中忍不住一动。

他心知自己才能一般,对于盛韫玉和这位的事还是很乐见其成的,盛韫玉是他的嫡亲姐姐,若是事成,这位可就是他姐夫了,到时凭着这样一个姐夫,他基本可就能在盛京横着走了,若是入了仕,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但奈何他文不成武不就,将近一整堂课被顾泓之手下的助教训得狗血喷头,一时面子上无光,便和另一人借着尿遁出了来,想着临下课了,给自家姐姐报个信儿,撮合一下姐姐的心事。

盛韫玉听了他的话,面上没有半分波动,反而眉心微皱,声音冷淡。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盛晚玉早就知道此事,方才带着那位汝阳郡主混进了国子监,那位的心思,恐怕不纯。”

“汝阳郡主?”

盛承文略一思索,终于想起来这么一号人物,这不就是那个长公主刚认回来的二女儿吗?

听阿姊这意思,是说这位郡主也对淮临候动了心思?

若是如此,那恐怕就有些麻烦了,这位郡主的身份再加上她那颇受圣恩的长公主母亲,便十分叫人忌惮了。

盛韫玉神色冷凝,平日里端庄温婉的气息全然不见,她自然也明白若是竞争起来,自己不如颜夕身份尊贵,确实是一道短板。

“那位现在在哪儿?”她定了定神,问道。

话音刚落,国子监下课的钟声便回荡起来,盛承文想了想:“如今将将下课,此时约莫是回了国子监为其单独准备好的正和堂,恰在一众堂阁僻静处,我带阿姊过去吧。”

盛韫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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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庆历十三年秋,您那时在做什么?”

顾泓之闻言,抱着颜夕身子的手臂微微收紧,半垂下眸子直视她。

“你问这做什么?”

她究竟又打了什么主意?

颜夕咬唇,小鹿似的眼睛并没有因为他沉沉的目光所慑,反而十分执着。

“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

顾泓之淡淡瞥了一眼,收回目光,脚下步子稳稳当当。

“若你对本王有所了解,自然该知道那时我正在漠城抵抗西梁大军。”

“在您的记忆之中,一直都在漠城吗?我那时便在邻城云州的定水县中,您有没有可能去过那里呢?”

颜夕仰着头连忙问道,看向他的目光灼灼。

这条幽径走到了尽头,前面一座正阁,额匾上写着“正和堂”三个大字。顾泓之却在此时脚步骤然顿住,抱着她的手臂也稍微紧了紧。

他眼神比起方才不知道锐利多少,若是心怀不轨之人对上,心虚基本早已无所遁形,可小姑娘的眼神清凌凌的,仿佛只是执意的寻求一个答案而已。

这个答案,顾泓之回答不出来。

说来此事只有他身边亲近之人才知道,虽然对外宣称他受了重伤,可那重伤伤在他脑部,养了大半年才好,也因此导致了他一段记忆混乱不清,只能隐约记起几个零星的片段。

醒来之后莫恒将那段时间的事都将给了他听,他才知道是身边一个很得自己信任的将领居然是西梁的细作,在战中见西梁获胜无望,便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重伤了自己,他若是当时再反应慢上一刻,这条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而决战之时,确实是从定水县附近的一座山中绕到了西梁阵营之后,里外夹击,将西梁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如今她如此发问,或许是从哪里得知了些什么消息。

竟然,连这个都能问到么?

顾泓之低头看她,眼睛微微眯起,她为了找借口接近自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事实虽然如此,但他自然不能应,若是应了,这心思深沉的小姑娘说不定会拿此事作伐子,借此来勾引自己。

顾泓之心里转了个弯儿,想着还是得叫手下人查查颜夕,这么些年来究竟在外面学了些什么来。

又想起那晚的黑衣人,他眸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

他一语不发,半晌才将唇角勾起几分,深深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