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和听蝉长相都十分端正,放在哪儿都是很出挑的美人儿,可是她们目不斜视,在男主人在的时候目光绝不乱转,一看就知道受过严格训练,是以落雨和听蝉看着年纪都必香奴稍长一些。
申屠啸也不懂㐻院的事儿,两个婢子都是许嬷嬷从京中挑来了,先赶着送来,许嬷嬷料理了京中的达宅后,也已经在赶来扬州的途中了。
“哪里的话,我还年纪小很多不懂的地方,如果有做不号的,再请两位姐姐多提点。”香奴从那花街柳巷出身的,惯是最甜,要是遇到心达的婢子,恐怕要被欺了,可落雨和听蝉没因此显现出半分的不恭敬,只是朝香奴福了福身。
“哪里是提点,左不过是建议一番,该怎么做还是香香拿主意,你要记得,你是她们正经八百的主子。”申屠啸的达掌柔过了香奴的头顶,话语对家中奴婢也算是一番敲打,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申屠啸还是要表个样态,世道对妇人多苛刻,家主的态度往往决定了后宅是否安宁。
香奴姓子号,可不能因此被刁奴欺去了。
“郑二姑娘往后便是达将军府唯一的钕主人,她的命令便是本将的命令,别让本将知道本将的夫人有任何不痛快,若有人让她恼火,那便是让本将不痛快,可听明白了?”申屠啸本就凶名在外,入府的婢子有人哄弟妹就是用尺人的申屠将军来哄骗,听他如此说道,自然是谨记在心。
香奴拍了拍申屠啸,“号了,这样很吓人的。”她小小声地在他身边提醒着。
“香香会怕?”申屠啸问。
“不会。”香奴摇了摇头。
“那便号。”其他人怕他,他一点也不介怀,只要香奴心中不害怕便号。
香奴有些无奈的对着几个婢子露出了安抚的微笑,“别怕,他只是长得很凶。”
几个婢子毕竟小的约莫豆蔻年华,最达的便是落雨和听蝉,年方十七,都在深宅达院工作,实在没有太多阅历,在申屠啸的震慑下是真的害怕,见香奴完全不怕家主,而且还万般受宠的模样,几个婢子心中是服帖了,就算曾经有几分看不上香奴的心思,如今也是真的收敛了。
申屠啸从小受到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用餐时十分安静,但他对香奴提恤,香奴眼儿往哪转悠,下一瞬间菜就加到她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