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戴良媳妇呆呆点头,可她还有一件事搞不明白——“你要去哪?干什么去?”
“当然是去找人证明的我清白,顺便,也还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柴东高抬起下巴,朗声宣告。
戴良媳妇立马肩膀一抖。
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她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连忙看着戴良,却见戴良脸上已经扬起了一抹激动的笑。
“柴兄弟,需要哥哥我帮忙吗?有需要的话你尽管说,哥哥我一定义不容辞!”
“好啊!我正好还真有些事情需要你来帮忙。咱们边走边说。”柴东立马颔首。
“好!”戴良立马点头。
于是,两个男人就一边说一边出去了。
目送他们俩走远了,戴良媳妇才转头看春枝:“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就像我前天说的。那些死活要挡在你路上的绊脚石,现在也该是时候把它给踩碎了。”春枝慢声回答。
戴良媳妇立马一个激灵!
“你们……有把握吗?”她赶紧悄声问。
“我相信我相公。”春枝只这么说。
戴良媳妇肩膀又忍不住抖了抖,她赶紧过去关上门,还拿石头把门口给堵上了,才连忙拍拍胸口。“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咱们不出去了!什么时候他们回来,什么时候咱们再出去!”
春枝见状,她只是笑了笑。“就怕你忍不住。”
“谁说的?我肯定忍得住!”戴良媳妇不服的低叫。
结果……事实证明,她还是没忍住。
“弟妹,弟妹!”就在柴东和戴良并肩出去的第三天,戴良媳妇一大早的就提这个篮子兴冲冲的跑回来了,“又有个天大的消息出来了!你知道吗,原来庄家的老太爷,也就是从你们余庆县考出来的那个叫庄行远的,他当初考中举人就是作弊的做出来的!现在,证据都已经被人给翻出来了,就那么摆在府衙门口,这下庄家是彻底翻船咯!”
“是吗?”春枝听了,她都不禁一愣,“那么久远的事情了,谁给翻出来的?”
她眼前柴东的笑脸一闪而过。
“就是当初给他替考的人的重孙子啊!”戴良媳妇笑呵呵的,“那重孙子说,本来庄行远是答应了考中就给他祖爷爷一百两银子的,可到头来却只给了五十两。那就算了,等庄行远攀上当时余庆县的知县老爷,然后又跑到省城来攀上知府老爷之后,他就抖起来了,甚至为了消灭证据想把那一家人给灭口!那一家本来二十多口人,后来就逃出去一个小儿子。小儿子隐姓埋名的,一直小心谨慎的活在省城里,就等着抓住机会要给死去的家人伸冤。他还把家里的冤屈告诉了儿子孙子,那可怜的一家人眼巴巴的盼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盼到这个机会,就赶紧跳出来了!”
说着,她眼中也带上了几分轻蔑。“原来,这庄家的公子考试买答案、找替考,这本事是他们家传的啊!这就难怪了。庄家和他们家说是世交,那肯定也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搞到现在这个地步,全都是活该!”
“没错,就是活该。”春枝点头,也轻轻从唇缝中吐出这句话。
只是……她又忍不住想到柴东那天眼中的那一抹冷意。他在生气,也已经下定决心要除掉这两家。只是,庄家史家现在在省城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那可不是他想除掉就能除掉的。
可是现在,事实证明——这两家还真有可能要倾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