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跟我来。”
司清玉点头,跟着她走出了四合院。
到了衙府便看到衙府外面也已经是一通乱,镇民在衙府外面喧闹着,有一些则是在哭喊,就像被逼到绝境无处宣泄,司清玉能感受到她们的不安和恐惧。
女捕快看着那些镇民面露凄然:“她们这般已经有好些天了,可这般又有何用…”
“或许她们只是想求一个安慰,毕竟现在你们便是她们的最后依靠了。”
不能出镇求生,病情也没有办法缓治,当然就容易情绪崩溃。
女捕快低头揉了一把发酸的眼睛,带着司清玉从后门进入了衙府。
而衙府里面的罗金华此时正一脸愁容的坐在案桌前,听着外面人的叫喊和祈求哭闹,让她脑子一片混乱。她揉着太阳穴在般已经有两日了,她现在就是在等捕快消息看能不能请到司大夫。
“大人!”
这声音对她来说简直宛如天籁,罗金华蓦的看过去,便看见捕快身后面的司清玉,她激动的站起来走过去,对司清玉拱手:“您您是司大夫吧?”
司清玉也对她回了个礼:“正是司某。”
“太好了!司大夫您总算来了!快快,我带您去看那些病人!”说着便急急的想在前面带路。
司清玉拦住了她:“不用了,刚刚张捕快已经带我去过了。”
“哦... 那您看出来是何病症了吗..?”她脸上带着希翼的看着司清玉。
司清玉轻轻摇摇头:“病人的脉象极其忞乱,我暂时看不出是何病症。”
罗金华眼里的希望黯淡了下来,难道老天当真要将他们钱锣镇往绝路上赶吗?
“不过……”司清玉微微一顿。
罗金华再次抬头眼中再次升起一丝希望。
司清玉说:“不过可以再给我一些时间。”
罗金华听到有希望忙喜不自禁的点头激动的看着她:“司大夫需要什么,尽管跟本官说便可,我一定尽力配合!”
“我想再去仔细的检查一次,我需要一盆清水。”司清玉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
罗金华连连点头,让女捕快去准备。
.........
回乡镇
回乡镇的医馆里,赵四喜正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看着门口发呆。
司大夫已经出去有两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两日来医馆的人都是要找司大夫的,见司大夫不在宁愿跑去京城也不愿意让她看,哼!都看不起她,都不相信她会看病!
“唉…”赵四喜今天的第五次叹气,司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啊,她都有点怀念她冷冷的对她说教的时候了。
就在赵四喜叹气的同时,医馆门口传来了脚步声,赵四喜面色一喜,终于来人了,她迅速端正好姿势看向来人,等看清人后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这怎么是那个李公子??
来人正是李天阳,他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往四处看了看,确定那人是真的没在。
他冷冷的看向赵四喜:“她呢?”
赵四喜一脸懵的看着他,谁?
李天阳见她不说话脸上很是不耐烦:“我问你她去哪了?”
赵四喜嘴角抽了抽,磕磕巴巴:“你你是在问司大夫吗?”
李天阳一脸嫌弃加不耐烦的看着她:“废话”
“司大夫有事出远门了……”为什么他那嫌弃的眼神跟洛公子那么像,她没那么讨人嫌吧?
出远门?
“出什么远门,去了哪里?”
赵四喜看他一脸跟司大夫很熟的样子有点疑惑,司大夫不是说不认识他么:“我不知道...”知道也不想跟你说,她暗暗补充一句。
“你不知道?”李天阳眯着双眼看着她,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赵四喜被他看的一个胆寒,更加坚定的狂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司大夫出去的时候只让我看好医馆,她没跟我说!”她可没说谎,当时司大夫和那女子说话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看她的模样确实不像说谎,李天阳不禁有点烦燥,这人怎这般无用,明明在同一个医馆。李天阳似想到了什么没再看她一眼,甩袖而去。
见他走远赵四喜才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喃一句:“现在长得好看的公子怎都这般吓人…”
......
李天阳离开医馆一路飞快的走回了家,一回到家他就拦住一个仆人:“我娘在哪?”
“家主在院子里…”
还没等他说完李天阳立马往院子走去,刚踏进院子便看到他娘正在和另外一个中年女子谈得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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