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
一直坐在她们隔壁的司清玉听清了一切。
她眉头紧皱,拿着茶杯的手更是用力的发白,怎么会...... 洛府竟发生了这般大的事情。
他... 还受伤了?想到这司清玉双眸微暗。
一顿午饭变得索然无味,她买单后离开了酒楼,一路上司清玉心神不宁的回到了医馆。
一直呆在医馆里的赵四喜乐颠颠的跑过来:“司大夫,您回来了?”然后眼睛扫了一眼她两个空空如也的手,疑惑的抬头:“司大夫,您不是说帮我带午饭回来吗?”
司清玉一愣,才缓过神来的看向她:“我忘了。”刚刚从酒楼回来想的太入神,竟忘了这事:“这般吧,我给银两你你自己去买罢。”说着拿出自己的钱袋。
一旁的赵四喜急忙阻止:“不用了司大夫,我自己有带午饭,只是刚刚您说出去给我带点心来着。”她将自己放在柜内的饭袋拿出,将里面的大饼拿出:“嘿嘿... 本来想着司大夫给我带回点心这些就拿回家里好了。”说着还憨厚的一边挠头。
司清玉迟疑了片刻:“这些你可能吃饱?”
赵四喜点头:“嗯嗯,当然吃的饱,我平日都是这般吃的。”
“那便好。”说着将钱袋收了回去。
赵四喜啃着大饼看着她,说话模糊不清:“司大夫,刚刚看你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脚步一顿,司清玉摇摇头,没有说话。
赵四喜见她不说,也没敢再问,默默的在一旁吃着大饼,对于司清玉这种有事喜欢放在心里已经习惯了,只要她不想说便问不出来。
看着她这般干啃着大饼,司清玉觉得是她失言在先,明明答应她要带回点心给她的,她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茶:“就着茶喝罢,下次再给你带。”
赵四喜接过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对着她一脸灿烂的笑着:“好!”
一下午司清玉拿着一本医书看着,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一想到京城的事情就觉心神不宁,有一些焦虑。
她是不是应该去京城看看他?他们怎么说都是做了两年的挚友,遇到这般的事情不确定他是否平安,这叫她心里有些许的不安定。
“司大夫,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今日午饭回来后您的眉头就没有松过。”她在一旁看着担心,能叫司大夫一下午都皱着眉的肯定是大事!
司清玉烦闷的揉了揉眉头:“无事。”说完微睁开双眼看向她:“明日我去京城一趟,医馆便交给你来看管。”
“啊?”赵四喜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发展,怎么突然就要去京城了:“那...那司大夫您什么时候回来呀?”
“办完事便回来。”她想只要确定洛少煊没有什么事便可以回来了:“大概两三日便可回来。”
两三日啊... 那就好,赵四喜暗暗吐了口气:“那司大夫您要早些回来啊,我怕我顶不住。”
“怎这般没自信,你现在做的已经很好了。”
司清玉难得夸奖她,叫她心里喜滋滋的:“我怕一些奇难杂症我看不来......”她对自己那两手还真没有什么信心。
“无事,我去两日便会回来。”
......
夜里司清玉将要带的东西整理好,带了一件换洗衣物,再带一些止血消毒的药末,她不知道他抢得有多严重,从别人嘴里听着的并不能信几分。
不过... 京城那么多的大夫,想来也用不到这些。她迟疑了片刻,罢了,带罢,也不碍地方。
收拾好后她坐在桌前喝了杯茶水,想着今天那两名女子说的话,她也不甚不明白,这个世女听人说是温和儒雅之人,又怎会对洛府有这般大的仇恨呢?
既然有这般的仇恨,又为何会要求娶洛少煊?这... 似乎如何都是想不通的事情。
司清玉略无神的看着窗户外,一片漆黑,安静的只有蛐蛐的叫声,偶尔有风吹过树间的嗖嗖声。
她叹了一口气,明日还要早起,早些睡吧,回头吹灭蜡烛,和衣上床歇息。
......
翌日一早司清玉便在镇上租了一辆马车,往京城那边赶。
车夫是一个老实和蔼的大娘,一路上都在和司清玉闲聊着。
“司大夫,您去京城是干嘛呀?”大娘问道。
“去见一个朋友。”司清玉答。
“哦...”“唉,我听说现在京城出了事呢,可吓人了。”
司清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没有说话。
大娘自顾自的说着说:“我很少去京城,一般都是有人要马车我才载她们去的,我听她们说那个什么洛家全家都死光了。”那八卦的模样,恨不得立刻跟司清玉分享这个事情。
“......”八卦当真是无处不在,司清玉无奈。
“啊,不是不是。”那个大娘想到什么,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她这不是咒人吗:“还剩一个来着,听说是那...那什么什么公子。”什么公子来着?她挠挠头,硬是想不起来。
“......”
一直到京城,大娘还在不停的跟司清玉唠嗑着。
司清玉有些不明白,她说这般久的话,当真不会口渴的吗?她甚至没见她喝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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