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
不能这样的!
想到这里,沈良宵的眼神顿时恢复清明,他一把推开司徒雅,扬声道,“你听不懂人话吗?都说了我不吃!”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满满一碗面条,连汤带水的,被直接打翻在司徒雅的胸口。
因为是室内,温度是恒温的,所以司徒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此时,面汤洒在本就有些透明的衣料上,让原本朦朦胧胧的美景,此时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人的眼前。
狼狈间透露着性感。
司徒雅的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可怜楚楚的道,“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美人,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把持不住自己的。
面汤很烫,隔着透明的布料,沈良宵能清晰的看到,那鼓起双峰上,此时已经被也烫红了。
面对这样的美景,沈良宵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拿起桌上餐巾纸,帮司徒雅擦拭着胸前的汤汁,一双眼睛里,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是兴奋。
“雅雅,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怎样样,你还疼不疼?”沈良宵无比关切的问道。
这对双峰的手感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太多!沈良宵几乎有些舍不得松手!
“我没事,一点都不疼……”司徒雅故作坚强的摇摇头,眼底还含着泪光,让人看上去,更加的于心不忍了。
沈良宵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对柔软的双峰吸引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司徒雅的眸子里,尽是算计般的寒光的。
“都烫成这样了,还说不疼呢?”沈良宵的声音里满是心疼。
“没事,真的不疼,”司徒雅摇摇头,接着道,“您这里有烫伤膏吗?”
“有的,有的。”沈良宵连忙点头,“我这就去给你拿。”
司徒雅可怜楚楚的道,“麻烦您了。”
待沈良宵找到烫伤膏转身的时候,司徒雅已经将上衣的扣子解掉了,胸前的美景无比清晰的暴露在沈良宵面前,让沈良宵瞬间血脉喷张。
“你这是干什么呢!”沈良宵虽然很是不舍,但还是很快的转身,“赶快穿上衣服!”
司徒雅勾唇一笑,抬手将书房的门关上,然后走到沈良宵面前,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嘴角扬起一抹如同狐媚般的笑容,“麻烦您给我涂一下烫伤膏可以吗?”
沈良宵整个人彻底的僵在了原地,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好了!
他是个男人,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此时哪能听不出来司徒雅这句话里的言外之意?
但是,这司徒雅毕竟和沈浩广有那样的关系,自己如果坚持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见沈良宵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司徒雅有些失望的松开沈良宵的手,拉上自己的衣服,“您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等晚上浩广回来,我让他帮我就是!”
手心里柔软瞬间消失不见,让沈良宵无比失落起来!
想想刚刚那种感觉真是太好,太销魂了!
反正这司徒雅也不过是个妓女的女儿,平时肯定有不少人睡过她!多自己一个也不算多!反正她也不是自己儿媳妇!
自己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
思及此,沈良宵立即跑到司徒雅面前,双眼冒光的道,“雅雅,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都是我造成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您说的都是真的吗?”司徒雅伸出一只手,勾住了沈良宵的胳膊,媚眼如丝,像个狐狸精般。
此时沈良宵,脑子里除了压倒司徒雅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想法,连忙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我相信您。”司徒雅浅浅笑着。
沈良宵已经完全的失了心魄,伸手解开司徒雅上衣的扣子,推掉胸衣,将整张脸都埋入了那深深的沟壑中,就像婴儿喝奶一般,啧啧有声。
司徒雅的手按在沈良宵的脑袋上,脸上,满是讥诮的笑意。
不多时,两具白花花的胴体就交缠在沙发上,空气中散发着暧昧的声息。
空气中燃着一支檀香。
这场景。
有些虚幻。
很不真实。
但它又无比真实的发生着。
**
医院。
沈浩广和沈母跟护士打听了端木笙的病房之后,就带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走了过去。
病房里,除了端木笙睡着了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不过,边上的茶几上放了很多新鲜的水果和鲜花,还有几个一次性的杯子,杯子里还装着没有喝完的茶水。
很显然,在他们之前,曾经有人过来探病刚走。
“浩广,把东西放那儿就行了,然后把桌子上杯子收一收,看这儿乱的!”沈母一副主人家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刻意的压低。
所以,端木笙很快的就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