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芷小生怕怕的躲在张庭之后面,“姨父,他们父子一见面就只管打架的么?”
“可不,韩综……你韩叔叔这人,少年风流,跟人家生了孩子都不知道,还自诩一辈子不成亲,后来在遇,孩子都已经七八岁了,叛逆得很,你韩叔叔又不会教孩子,那怎么办,只能打呗……哟哟,你俩父子小心些,那花瓶可贵了。”
韩恕之一边跟韩综过招,一边鄙夷道:“父亲,我不是打不过你,我只是不愿跟你打,你能不能停一下?年纪不小了,打出个好歹来,又到祖父那里去告状,说我不孝。”
啧!
能说这话,是挺混蛋的。
韩综那急脾气,那里受得住这个,气的劈头就是一拳打过去。
温白芷见状,也不知发了哪门子的疯,居然飞身过来,手指在韩综手腕上一点,然后轻轻推了他一下,便化解了韩综的招式。
将两人隔开后,温白芷躬身道歉:“韩叔叔,他现在在试药,若是打出个好歹,影响了效果可就不好了。”
“看在芷儿的面子上,老子就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小子给老子仔细些,跟芷儿在一起,切记打不还手骂不还手,要不然回京让你跪三天三夜祠堂。”韩综声色俱厉的道。
相对于韩综的暴跳如雷,韩恕之就显得十分淡定了,他凉凉的看了温白芷一眼,回道:“我只对我娘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温白芷:“……”为什么有一种被占便宜的感觉?
说罢,韩恕之当着所有人的面关上大门,养虫子去了。
韩综心里那个气啊,拉着温白芷诉苦,告诉她自己多么倒霉,才会养了这么一个熊孩子。
温白芷呢,就乖乖的听着,最后顺便把韩综灌醉,交还给了韩恕之。
看到自家醉成一滩烂泥的老父亲,韩恕之疑惑的问;“你灌醉的?”
“不是,他非说我娘亲千杯不醉,他干不过,只能来欺负一下我这个小辈,他灌的我。”是的,温白芷遗传了苏染霜的好酒量。
韩恕之:“……你可真行!”
然后,任劳任怨的将他的老父亲带进去休息。
等他安置好了他的老父亲,温白芷便走过去探他额头,韩恕之微微退开,淡声道:“温大夫,男女授受不亲。”
“在大夫眼里,没有男人女人,只有病人!”说罢,温白芷继续探他额头。
“没有男人女人之分?”韩恕之忽然弯腰低头,视线与温白芷平行,一步步的朝她逼近。
温白芷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韩恕之还不摆手,忽然凑过来,欲亲上去。
温白芷吓得一耳光啪在韩恕之耳朵上,打得韩恕之眼冒金星,而她自己则是泥鳅一样的从他腋下滑出去。
韩恕之双手击打在墙面上,气急败坏的道:“不是说医者眼里无男女么?”
“别人都行,就你不行!”温白芷防备的看着韩恕之。
韩恕之欺身上来,抓住温白芷的手腕问:“为何?”
“因为……因为你是流氓!”说完,温白芷溜之大吉。
韩恕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无比挫败。
不过就是无意摸了一把,她这是要记恨到什么时候?
三日后,韩恕之出现了跟其他病人一样的症状,一直对韩恕之非打即骂的韩综终于有些慌了,他悄悄的将温白芷拉到一旁问:“芷儿啊,那小子能死不?”
“韩叔叔你相信我的医术么?”温白芷问。
韩综道:“我相信你,可我不相信那小子,他从小到大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要跟我对着干。”
“韩叔叔您放心吧,我一定能救他们。”温白芷说。
找到病因,接下来就要对症下药,可是温白芷毕竟不如苏染霜经验丰富,这么多人的命握在她手里,她也不敢大意,思来想去,温白芷留下药方,让他们先行控制,自己带着韩恕之回霜夜阁了。
看到韩恕之,一直赖在霜夜阁的韩天佑大为惊讶:“哟哟哟,我大侄女这才出去几天,就带了个小相公回来了?”
啪!
季枭寒手上让孩子们练习武术的棍子忽然被折断。
吓得韩天佑直接往画心身后藏。
那群小崽子也不曾见过谷外人,尤其是他们的大姐带回来的,一个个的毛头小子就开始起哄:“大姐大姐,你带回来这位哥哥是你男人么?他打得过你么?你这么凶他知道么?”
“都给我闭嘴!”喊闭嘴的是旱魃,他走到韩恕之面前,邪视道:“小子,从哪里来的,为何要进入我霜夜阁,说出来饶你不死。”
“晚辈韩恕之,韩综之子!”韩恕之说完,所有人都用惊讶到不行的眼神看着他,韩天佑激愤道:“小伙子,你很不怕死哟?居然敢在我面前说你是韩综的儿子,韩综……韩综有儿子么?”
这些年韩天佑醉生梦死,哪里还有以往的运筹帷幄的样子?
“有!”季枭寒走过来,淡声说:“他来信跟我说过,他有个儿子,比芷儿大五岁左右。”
“我去,他什么时候生的儿子,为什么作为他堂弟,我一点都不知道?”韩天佑觉得这是他的耻辱。
季枭寒没功夫搭理他,走到韩恕之面前,在他身边饶了几圈后,季枭寒凶神恶煞的道:“你若是代替你父亲来见故友的,那你就请坐,我不接受其他理由。”
“比如?”韩恕之不是很懂,这季枭寒跟传说中完全不一样,他很迷茫。
“若是你是来提亲的,看在韩综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让你活着滚出去。”但是我们不能保证你是全乎的,季小马摩拳擦掌。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