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路人甲_72(1 / 2)

quot;这酒叫‘醉生梦死'。quot;我拍着酒坛子说。

大家都喝了,他们不知道quot;醉生梦死quot;酒的由来。

我在酒里下了神志迷糊的药,然后对他们进行了催眠。

曾经我以为大家还能做兄弟,是我太天真了,连兄弟也做不成呢。

一觉醒来的时候,他们都会忘了曾经有一个叫纪千里,郝连十一,戚少商的人曾经出现在他们的生命里。

十四,狄路,雷门七杰,十八天雷会帮着我清扫掉我曾经留下的痕迹。

很快所有的世人都会忘了雷门包子。

带着纪琅和柳随风我走了,中原是呆不下去了,还是去关外找小白罢。

走着走着,又犹豫了,最后走的时候小白的样子好像也很不对劲。

还是不要去了,我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起码再等个十来年,等到小白娶了老婆我再去,我不想在这里混了这么久,连最后一个兄弟也留不住。

找了个小镇,我把自己易容成高鸡血的血亲,开了一家quot;棋亭酒肆quot;。

我不知道碎云渊附近是不是真的还有一个高鸡血,还有一家quot;棋亭酒肆quot;。

反正我对外自称高鸡血。

炮打灯,只有真正的quot;鸡犬不留quot;高鸡血才会。

而杜鹃醉鱼,也只有当年那个一表人才,气宇不凡的青衫书生在杜鹃花落的时候轻扣船弦才能得到。

我的酒肆里什么酒都有,只要你想买醉,到我这里就对了。

我的酒肆里主食只有馒头,花卷,米饭,没有包子。

两个孩子也跟着改了名。

一个叫高琅,一个叫高随风。

身份是我的两个儿子。

因为比较另类的经营风格,附近的人都叫我quot;狗皮倒灶quot;。

过了一些年,一位白衣的公子来喝酒,喝到打烊还不走,最后他终于喝醉了拉着我说:quot;包子哥,我喜欢你。quot;

我叹了口气,给他换了quot;醉生梦死quot;。

为什么我连最后一个兄弟也保住呢?

第二天,他走了,竟然连酒帐都忘了付,那一天他喝酒就像喝水,喝了我多少银子啊。

很肉痛,以后再也不能给人喝quot;醉生梦死quot;了。

再过了一些年,江湖传言雷门的门主雷卷跟他的跟班沈边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