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 / 2)

孩子们都交给了保姆,见不到他,她就在这里等着他,更是在陪着他,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没用,她居然什么也帮不了江君越,论权势没权势论财势没财势,除了为他祈祷她什么也做不了。

一整晚就守在电脑前,网站上的八卦多,她想从中搜索到一些小道消息,不然,只坐在那里瞎想还更难过。

才等了一晚,蓝景伊就觉得自己要疯了,神经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一天。

两天。

铺天盖地的消息全都是江氏总裁江君越勾结黑帮洗黑钱的报道,所有,都指向他,江氏的形象也跌到了谷底,蓝晴也来了,却只剩下了叹息的份,她也帮不上忙。

看到蓝景伊的第一眼,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到底什么也没说。

蓝景伊知道蒋瀚一定是已经尽了力,他每天都在打电话,各种各样的电话,接起来经常都是李处长张科长什么的叫着,那些让她明白他是在找人打通关节。

可是,人还没有出来,江氏的股票还在天天下跌。

蓝景伊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景伊,你还好吗?”

“景伊,我能见见你吗?”

先是简非离,后是陆文涛。

她看着,他们每天都要发信息给她,只为,她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她心情烦躁。

“伊伊,我可以帮他,你若信我,我们见一面吧。”

最新的短信,她静静的看了又看,然后一咬牙,“陆文涛,一个小时后我们骚动见。”只要是为他,她宁愿做任何。

倾倾,快出来吧……

一身黑色的风衣,纤瘦的身形走在夜色中,如果她记得没错,接孩子们去别墅的那天正好是初八。

如果她记得再没错,原本,那天是她和江君越的婚期。

结果,许多事都偏离了预期的轨道。

他们结不了婚,他们也没有办法在一起,甚至于,他如今还出了事,她想不通,以江君越的精明怎么可能被江君亮给陷害了呢?

打了车去骚动,孩子交给了妈妈,妈妈这几天也总是很沉默,除了哄孩子的时候,几乎不说什么话,似乎是有心事。

也许是那天陆博文与妈妈说了什么,可是她现在,真的无心去管其它了,江君越一直不出来,她就一直放不下心。

不管能不能与他在一起,她都希望他好,希望他平安幸福,即便他真的娶了尹晴柔,可是只要他幸福了,她也会由衷的祝福他们。

计程车载着她直奔骚动,她喜欢那里,那是缘于一种痴恋情怀,依然还记得初见他时他那如妖孽一样的俊颜和表现,想着想着,她的唇角不自觉的就弯出了一抹微笑,总可以淌过去的,这世上没有走不过去的坎,只要坚持,他一定会出来,因为,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

下了车,角落里的位置陆文涛正举杯悄饮,一只酒瓶里已经没有多少酒了,显然,他早就到了。

轻轻的走过去,想起自己那晚喝多了酒,结果第二天来接她的就是陆文涛,那时他虽然没有对她好过,可是细究起来也不过是冷落罢了,也是那份冷落成就了她和江君越,却,还是修不成正果。

她不怪任何人,只怪命运弄人。

“来了……”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到来,陆文涛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俊颜微扬,深邃的黑眸灼灼的落在她憔悴不已的小脸上。

蓝景伊坐于他的对面,一只高脚杯放过来,再是倾倒而入的酒,“红酒,度数不高,少喝点美颜,伊伊,你瘦了。”陆文涛心疼的把酒杯推到她面前,“要不要先吃点小点心?”

第222章女人真是犯贱

“不用,我不饿。”东西不想吃,可是酒,她想喝,酒这东西有的时候真的是顶好用的,醉了可以让人忘却烦恼,她烦。

一仰而尽的喝光,也不等陆文涛为她倒酒了,自己拿过酒瓶倒了满满的一杯,就差没有流出去了,举杯就要喝,手却被陆文涛按住,“少喝一点,喝多了醉了,我们还能谈事情吗?”

不得不说,陆文涛这话管用了,于是,蓝景伊只浅浅的饮了一小口就放下了酒杯,“说吧,你知道什么?”蒋瀚什么也不肯告诉她,她觉得自己象是傻子般的只会在别墅里等着那男人出来,却是一天两天几天过去了,他还在里面,还是出不来,所以,她不信任何人,她只信他出来的那一天。

“安经理背叛了他。”

“安经理?”蓝景伊终于想起来了,就是江氏的财务经理安经理,曾经,还打过电话要见江君越,而后两个人不知道谈了些什么,其实从江君越出事,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个害江君越的人就是江君亮,所以,她从没有往其它人的方向去想,被陆文涛这一提醒,她才恍然明白了过来,“安经理和江君亮勾结害了江君越?”若是这样,难怪江君越不好脱身了,被人弄了死证,根本不好洗脱。

“是。”果然,陆文涛一个字给了她答案。

“你怎么知道?”若是这样简单,她不信江君越自己查不出来。

“姓安的跑了,死无对证。”

蓝景伊又端起了酒杯,仰头一口干了,不然,她的心里太烦燥,“你知道他在哪儿?”不想拐弯抹角了,既然陆文涛找上自己,就一定是有线索的,他这个人,做事一向沉稳,就是那一次栽在陌小雪的手上有些丢人而已。

“是。”

“你要什么条件?”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她懂的,她用江君越的不用还,用他陆文涛的从来都要还,只因不爱,那便不能随便利用。

“我要你嫁给我。”顿了一顿,就在蓝景伊的心仿佛被提到了嗓子眼的时候,陆文涛终于说出了他的条件。

“呵呵……呵呵呵……”蓝景伊笑了,“我嫁你两次了,那有什么意义?”

“这一次不同,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爸说了,说我错过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他说他跟你妈清清白白的做人,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虽然他很想做,却已经晚了,伊伊,我不想再走我爸爸的老路了。”大手轻轻一握,便捉了蓝景伊的手握在了他的手心里,越握越紧,紧得,仿佛要将她嵌入到他的身体里一样。

“如果我不愿意呢?”轻轻的一挣,却根本挣不开那手的钳制,他握得特别紧,让蓝景伊不由得慌了,“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