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哭诉道,“臣妾只是在管理太子府,为太子尽责啊。”
没一会儿就已经梨花带雨。
耶律政见她哭得楚楚可怜,只是嗤之以鼻,“你知道我最见不得女人哭。”
凤尾欢在一旁站着,忽然觉得太子妃也很可怜,这个耶律政对她真是不及元景沂对自己一根手指头,真是可惜了。
成为太子妃又如何,真是没有什么味道。
耶律政忽然起身,径直走向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撮杰,“先把他拉出去,正好鞭子都备齐了,看看他嘴里能吐出什么来。”
还没有人动他,撮杰就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脸色瞬间毫无血色。
耶律政大声问道:“这是谁教你出来栽赃的?”
撮杰不敢直视太子妃的脸,垂着头,歪歪扭扭半跪在地上,声音都不成调地说道:“太子,太子妃。”
一时间凤尾欢真是觉得痛快,耶律政才进来不足五分钟,这里的人就都瓦解了,元景沂时遇见了一个什么样的对手啊。
太子妃痛哭流涕跪在地上。
“殿下何必在这些下人面前打我的脸呢,他们不过是些奴才而已,就算臣妾哪里做的不好,也总是有个原由的。”
齐格见状也赶忙一道跪下。
耶律政只是皱起两道浓眉看着她,那双从来不流露感情的眼中竟也有一丝无奈和厌烦,“你回你的卧房去,没有我的话不许出来。”
太子妃喊道:“殿下可知道这个小东西一直都在骗你,她根本就是一个女人,假扮成男人混进太子府,究竟有什么目的,可应该好好审一审,别是楚国派来的探子!”待她还要说话,被齐格给拦了下来,拉住她的手,让她给耶律政谢了礼便走了。
原地只留下撮杰和凤尾欢,两个壮丁架着已经吓成一团软泥的撮杰走了下去。
耶律政上下打量着凤尾欢,这目光像有几十斤的分量似的,让凤尾欢觉得喘不过气来。
忽然之间,他又放声大笑起来,这笑声都快震破了屋瓦,直到他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才停止。
凤尾欢忽然摸不着头脑,虽然进太子府之间不长但也大大约约听见过一些闲言碎语,说太子对太子妃冷淡,也没有纳妾,平日里更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这一方面着实跟一般男人不同。
所以他现在这么笑是什么意思,笑话自己撞到了他这枪口上吗,还是觉得自己滑稽可笑?
凤尾欢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神,只是低着头,等待他开口讲话。
“你还是去原来的院子里住着,我会再增派两个丫头给你,毕竟女人的麻烦事情要多一些。”说完又想了想,问道:“还缺什么东西没有?你列个单子给我。”
凤尾欢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道:“啊?”
耶律政却自说自话道:“嗯,行了,你回去吧。”然后转身走了出去,脚步轻快。
凤尾欢仍是云里雾里,但他说让自己应当是真的吧。
走出太子妃寝殿也没有人敢来拦她,一路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就犹如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