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凤尾欢之前留下的办法,每天都有新鲜的野菜和螃蟹还有其它一些小水产被送进营地。吃喝暂时不会成为问题。
但是凤尾欢已经失踪了半个月,只有元景沂自己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派出去的探子毫无收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被掳进了耶律政建在楚国和金国交界处的一座行宫内。
那里戒备森严,外人难以进入,要将她救出,恐怕只有将耶律政彻底打败才可以。
眼下只有和凤尾澈一块儿制定一个万无一失的攻下耶律政行宫的战术才可能夺回凤尾欢。
元景沂和凤尾澈两人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睡觉,着急要制定出一个万全之策。
这天元景沂难得胡乱吃了点东西,静静仰躺在营帐里神游,正梦见在文王府和凤尾欢形影不离的日子。却被外面的人给吵醒。
凤尾澈大步流星闯进来,“快点醒醒了,老弟,有信了!”
元景沂从卧榻跃起,第一眼就看到凤尾澈手里拿着的那个信封,他一把夺过来想拆,就怕里头会不会有诈,抬头问道:“哪儿来来的?”
“金国信使送来的。”凤尾澈回答。
“信使呢,让他走了?”元景沂急着就要向外跑。
“别追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拿住来审问吗,可惜就是个老婆婆,拿了人家的钱跑腿而已。”凤尾澈又一把夺过信,“你不看我看。”
他小心拆开信封,生怕伤着里面的信纸丝毫。
展开信纸,正是凤尾欢的笔迹?
凤尾澈觉得怪怪的,似乎是妹妹的笔迹,但又好像有些饿不同。
元景沂却惊喜道:“这正是她的字迹,你赶紧念出来吧。”
凤尾澈点头,心想一定是妹妹跟了元景沂以后连字迹也变得有些像他了。
“四海为家此路穷,
斜月沉沉藏海雾。
调露初迎绮春节,
恰似十五女儿腰。
两女辍洗来趋风,
烟开鳌背千寻碧。
愧君冒寒来别我。”
“这是个什么意思?”元景沂接过信纸,又见后头跟着一行小字,读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