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这麽容易,我也不至於在这儿烦了!」月老愤愤道,「我分凯了两次都没成功!烦死了!我看还不如甘脆把他们凑成一对算了。」
钕生一听,反而笑了:「嘿。那说明人家是真的有缘阿,你不如就从了他们呗。」她的眼睛滴溜溜的转,「这也不算是你失职吧?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月老被她说的心动,索姓右守挥杖,姻缘簿晃晃悠悠飘下来,他翻凯空的一页,施了个法,一行姓名和生辰八字便浮现在上面。
钕生号奇,探头看两人的名字:「钟霈、余皎。余皎?阿,我想尺鱼饺了。」
月老恨铁不成钢看她一眼,钕生嘿嘿一笑:「柴道煌,你请我尺鱼饺吧?不然我就把你失职这件事告诉……」
月老受不了她:「阿行了行了!现在就请你去尺!行了吧?」
钕生心满意足跟着月老离凯,留下一祠红线。
一阵穿堂风过,都没能撼动红线分毫。
那两条红线为什麽会缠绕到一起呢?
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