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前倨后恭,甚至有些恬不知耻的家伙,张庆元厌恶到了极点,阴沉着脸道:“行了,把他们男的衣服都扒光,在他们前胸后背都写上国籍,然后扔到街上去!”
虽然这些人不要脸,但听到这话还是吓得不轻,如果不写国籍,别人还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现在一写,这绝对是丢人丢到国际上去了,一旦上了新闻,回去他们也没脸见人了!
但他们跑又跑不掉,只能一个劲的求饶,却根本没人理会他们,有的人拽着衣服不松手,又挨了一顿拳脚,再才松手,大叫着被扒个精光,吓得所有女性都赶紧转过身去。
而那些扶桑和棒子的女人则惊魂未定的望着这群凶神恶煞的人,明明穿着西装,甚至还有一些奇装异服,但看料子绝对是顶级的,却没想到他们这种身份竟然全都成了打手,现在连扒衣服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不过还好,她们只是挨了顿打,不用被扒光衣服,但还是心有余悸,对刚刚的事情后悔到了极点。
看着这些人惊恐的样子,这些华夏人心里的恶气总算出了,怒目瞪了他们一眼,都一瘸一拐的,还有几个还被人搀扶着,慢慢的往张庆元那边走去。
“别动,我过去看看。”
张庆元制止了他们的动作,走到那几个被搀扶的人那里,张庆元检查了伤势,发现都不算太重,就一个个的治疗,让这些华夏人都惊奇不已。
而此时,那些女生都美眸闪烁的望着张庆元,满眼崇拜之色,至于男生,则呆呆的望着张庆元身侧的避尘,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心底一个声音在呐喊:太美了!
避尘的美,是所有普通人都比不上的,做为修真者,无论皮肤还是气质都比普通人强太多,更何况避尘本来五官就非常精致,又一副恬淡的气质,让她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空灵的气质,像仙女一样,没有一个人看到她还能保持镇定。
那些女生看了张庆元一会儿后,也都被她吸引了目光,心里都沮丧的发现,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
“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们真不知道怎么脱身。”一名年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张庆元道,他身上的伤最重,腿都被打折了,刚刚也情不自禁的看了避尘几眼,但疼痛还是让他能保持一些清醒。
张庆元摆了摆手,对他笑道:“没关系,都是国人,自然是要帮忙的,再说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我帮忙才是应该的。”
之前在梵冈国门的时候,就是他骂棒子人,刚刚打架的时候也是他在那儿骂,所以挨打最多,显然脾气耿直,张庆元比较欣赏。
这些华夏人没想到这种大人物竟然这么好说话,之前的敬畏心都消散了不少,男生们也回过神来,一边偷偷打量避尘,一边又看了看张庆元,只是纯粹的对美的喜爱,毕竟到了张庆元的身份,还有避尘的美貌,已经让他们产生很大的距离感。
而女生们则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兴奋极了,想跟张庆元说话又不好意思。
“您这么说实在太客气了,我叫邓文国,是复旦大学的老师,这位是我的爱人林苑,他们都是我的学生,还没有请教您贵姓?”邓文国是个直爽的人,见张庆元没有任何架子,心里对他的好感更甚了,赶紧伸出双手。
“邓老师你好,我叫张庆元。”
张庆元笑着跟邓文国握了握手,心想怪不得,这个邓文国的名字他听过,是复旦大学新闻系的教授,众所周知,复旦大学在华夏新闻学方面数一数二,更何况这个邓文国还是新闻系的副主任。
三十多岁的系副主任,在华夏教育界和新闻界有不小的名声,但他更出名的还是耿直的脾气,据说当初学校教学指导会议上把学校副校长顶的下不来台,在全国教育系统传遍了。
既然都是教育系统的人,张庆元也就不打算自报家门了,毕竟他不想太高调,倒不是信不过邓文国,而是现在网络发达,看这些学生的兴奋模样,回去后微(空格)博微(空格)信一说,如果传开了,以东海和杭城的距离,很快就能传回学校,到时候自己恐怕也就没办法在学校待了。
见张庆元没有说自己的身份,邓文国他们都没有在意,毕竟是大人物,能跟自己没有架子的说话就不错了,难道还真打算结识?
就在这时,那些被扒光了衣服的扶桑人和棒子国的男人被扔到了大街上,引起一片轰动,而他们则哇哇大叫的捂着裆部,急匆匆的往隐蔽的地方跑。
这个时候正是旅游的旺季,人也不少,无论他们跑到哪儿都有人,而且还被不少人拍了照片,甚至引来一些记者,吓得他们干脆也不捂裆,干脆捂着脸往住的酒店跑,速度达到他们这辈子的巅峰,但是跑了没多远,其中一个人就被一群看样子是电视台的记者拦住了。
“这位先生,能不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想到组织这个裸(空格)奔,是有什么诉求,还是纯粹的体育活动?或者说是——”
“滚,活动你吗——”
被抓住的棒子国人急的破口大骂,推开主持人就跑,但跑了几步才想起刚刚那一幕绝对被拍了下来,顿时哭丧着脸,希望刚刚自己粗俗的大骂不会被播出。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欧米国家的新闻,就喜欢报道这种新奇的东西,他的脸注定要在全世界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