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之间,旖旎万千,他说:“冉苏,我在你里面。”
如果婚姻是坟墓,那么我死也要和你在一个坟里呆着,我不活了你也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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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自己给我,给我好吗?我的,冉苏。”
醇厚夹杂着如痴如醉的情欲气息,尉行云此刻体贴温柔的揽着她细细单薄的腰,在她的颈项处流连忘返,他的极其压抑难受满是请求的声音在她耳畔一遍一遍的萦绕,随着她的不安与抵触,火与冷在她的心底深处不断的交错,撕裂,碰撞。
恍惚间,冉苏眯着眼不住的抽冷,抬起苍白推拒的手怔怔的,恍若隔绝一切的注视着。
朦胧的,她仿佛能瞬间闻到那时指尖上残留着让她生疼的化学口红调剂,那某似有似无的花香清新得让她胃里里里外外的翻腾不已。
她过不去,这个坎,她好像永远都过不去。
一遍遍的在心底里告诉自己,没关系的,夫妻之间的义务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她的唇却紧紧死咬着自己,他在那儿拼命的攻城略地只为求她的让步,她却死死的守着,不肯发出任何一声。
她甚至悲凉的想,或许她该去看看心理医生,鱼水之欢之于她似乎是一场煎熬的过程,熬得让她只想就那么晕死过去,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感受!
可她身上的男人如何能明了她此刻心中的百种情结,他只是一心期盼着向往着此刻自己能珍惜她完完全全感受她的过程,好不容易醒悟过来,他作为一个男人,此时此刻已经动情不已的男人如何会在紧要关头放过她?!
尉行云甚至痴迷于她此刻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此刻,她的微微一皱眉都能让他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他看着她越来越干涸的嘴唇被她紧紧咬得惨白,心里瞬间就那样塌陷了一方,生生软了下来,他温柔但强硬的让她启口饶过自己的唇。
“宝贝,乖,别这样伤自己。”那样甜蜜的言语就那样自然而然的从他微翘的嘴边迸出,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他从不那么对人,从不唤人家宝贝,他虽是纵横欢场,这么多年,以前也身边莺莺燕燕无数,来来去去都不能让他如此叫唤,即使是俞向依那样他以为的爱情,也没让他如此心疼到心坎里。
他的“宝贝”二字让她微微张开了嘴,微瞪了眼眸却在下一秒瞥走了眼,她不想看他,她逃开了他随之而来炙热如火却又温存如水的注视,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又温柔像是败倒在她脚下一般的看着她,似是看守着最珍贵最心爱的宝物。
宝贝,他心里软软的想,似乎真是的,他放在身边四年却忘了计较她的价值,当转了一个又一个弯,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最珍贵的早在自己身边呆了四年,这一刻,他只想将她妥帖收藏,细心安放,生死不离。
他真真想好好珍惜她,从这一天开始,从这一秒开始,他不计较她的清冷,她的凉薄,她的无动于衷,他不想再去在意这一些,他只想好好珍藏只有她的这一切的一切,也许,也就只有她,只有冉苏能让他尉行云如此心甘情愿的去退让勉强自己。
就如当年被母亲号令结婚一样,他这个晚上想了无数的过往,终于在朦胧的回忆间捕捉到了那一丝飘忽不定的念头,他总在为了这个身下的女人退让。
从第一次的疯狂邂逅的那晚,从她不顾他反对想生下尉至的那一天,从他被母亲逼婚娶她的那一次,他真的是退让勉强了无数次,他以为自己的性格绝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却步,为任何一个人而愿意去勉强自己,只有冉苏,这么多年他以为冉苏没有做到,但是事实上,她在这四年间早就做到了,也早早将他改变了。
只是,尉行云向来倨傲不羁的性子如何愿意承认早就在年少气盛的时候就为了一个连一点点好脸色都不给他的女人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