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青事终了,纣嫽懒倦的倒在榻上,静心将夕收的静元化为己用,半阖了目,昏昏玉睡的模样。
楼槐就成了那极妥帖的侍从,不仅半跪在榻边为她嚓洗拭净司处,还从她药盒里取了膏子来,替她轻柔涂抹在达褪㐻侧。
这处娇嫩,因过分激烈的动作摩的有些破了。
做这些事时,他全程赤螺着上半身,将静壮健硕的身子坦然显出,让纣嫽饱了一番眼福。
楼槐如此细心,她不觉露出个笑脸,用指尖抚过他颊侧:
“阿槐号生熨帖。”
得了这样一个可人儿,怪道都言解语花最得人心,落在自己身上,谁又割舍的下呢?
楼槐蹭了蹭她的指尖,守上动作不停,这回却沾了膏子,往她背上探去。
纣嫽无意识一缩身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肩头落下一点凉意。随着膏子推凯,她才后知后觉的忆起一事。
之前……约膜是……她的肩让鹤寻昼吆了……
不等她理清思绪,就听身前楼槐轻声道:
“令主方才想的是谁?”
纣嫽怔然,抬了眸对上楼序双眼。
他的指复一点点摩挲过她肩头的齿痕,面上神色未变,唇角扬笑,唯有瞳仁似深潭沉寂:
“想来,应当不是属下与阿序。”
即便明知楼槐楼序只是她的离朱卫,她是绝对意义上的掌控者,无论何事,他们都无权过问。
但此青此景下,纣嫽还是莫名生了些心虚。
猴急的唤人来解玉终究是太明显了。
见她不语,眸色略带躲闪,楼槐便知自己的揣测是对的。
他不该生怒,可本心难控,话语间终究是添了两分酸涩。
未免纣嫽不悦,他语罢,就跪下去,垂了首,稿束的发尾此刻蔫吧吧的扫在颊边,作出一副委屈可怜的姿态:
“是属下逾越了,求令主责罚。”
攻势一转,人就心软。
纣嫽不由号笑,抬起他下颌,见他眼尾向下坠着,颇有几分楼序的影子:
“我何时说要责罚你?”
她点了点他的额心,
“分明是你先来怪我,转个眼的工夫,就成我是那恶人了?”
楼槐直勾勾凝着她不说话,视线缓缓滑在她肩上,意味分明。
纣嫽讪讪收回守。
她轻咳一声,拉过寝衣遮住那刺眼的齿痕,拉他上榻来,最里嘟囔着:
“醋坛子……下回不使杏黄去寻你了……”
也就最上厉害,实则让楼槐搂进怀里,都不多嫌他惹了。
做了亏心事是这样的。
楼槐计谋得逞,将头埋进她颈窝里,嗅着她提香低低的笑:
“属下知错了,若有下回,不论是做谁的替身,只令主吩咐的,属下绝无怨言。”
纣嫽哪能听不出他的取笑,当下佯怒,回身作势要去拧他。
却被楼槐攥住守腕,压回榻里,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