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的圣火。”恶魔咬牙，双翼唰的一声展的更开，顿时将青年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只需要碰到一点，就能燃烧所有生物的灵魂，抱紧我，突围了。”

说完这句话，恶魔就像是个黑色的炮弹一样撞上结界。

伤口受到刺激，鲜血流的更厉害了。

“圣子殿下。”神父看向空中的二人，神情略有些不可置信，“那恶魔……莫不是真的对巴兹尔公爵动情了，竟然一直都护着他。”

拉斐尔的面上也划过一抹不解，在记载中，恶魔都是没有感情的生物。

不知善恶，唯有破坏与愉悦。

“火焰已经燃烧到恶魔的翅膀了，他死定了。”神父眸光复杂，严格说起来……这个恶魔除了用迷幻术控制过一些人类外，还真的没有伤过人命。

拉斐尔点点头。

这次的计划，顺利的不可思议，总让他有一种梦境的虚幻感。

咔嚓！

在恶魔持之以恒的撞击下，结界终于破碎了，受伤严重的恶魔一出来，就被神官们包围，只是碍于他翅膀上还在燃烧的火焰，无人敢靠近。

季安一出来，便慌张的看向恶魔：“喂！卡维尔，你还好吗？”

“不好。”恶魔头靠在青年的肩膀上，声音是难得的虚弱，“好难受，好疼啊……你能抱一下我吗？”

“好。”季安颤抖着手报上去，“就你这样的笨蛋，也敢当恶魔，你可以千万别死……不然…”

恶魔歪着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青年沉默。

“如果我还能活着，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的头低垂着，无人能看见绯红眼底的疯狂。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个。”

他坚持：“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又没有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