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炮(2 / 2)

招摇 1V1 浮生若梦里 3025 字 1个月前

林南能给程阮的,诸如接受她的家庭,温暖她晦暗记忆的环境,没有压力的感情......他一个都给不了。而他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还是将她从更好的选择中拽出来,用摸不到看不见的感情织网束缚她,仗着她心软逼她跟他一起在未知中毫无保留的沉沦。

他强逼着一个从小就被生活摁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人生出勇气。

卑劣的挺像个王八蛋的。

陆西凑近程阮,近的几乎没有距离,似乎各自的睫毛都交迭在一起,认真地凝视着她,“我会把信托里的钱和家里的股份都退回去,我不会再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了。既然他们不尊重我的选择,那我自然也不必理会他们。”

“他们虽然是我的家人,但是阮阮这么多年了,我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你是我最想要的人,所以我不想也不会再放开了。”

“不要放弃好不好?”

“值得么?”程阮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其实并不值得,她并非什么无可取代的人,她只是一个面对感情时懦弱的芸芸众生罢了,平庸而脆弱,根本担不起他的梦。

为了她和亲缘血脉斡旋,不是一个理性的选择。

她除了陪他蹉跎岁月,什么都给不了他。

实质上能够兑现的一切,她根本没有。

“是你就值得。”

程阮怔怔地望着他。

心里高筑的防线溃败成渣子。

叁年的时间,她为自己围了一座城,以为无坚不摧,刀枪不入,可以抵御住一切让她奋不顾身的情感,做个理智而清醒的情感路人。可对上他坦诚炙热的真心时却还是无力抵抗,无法抗拒,什么铜墙铁壁都成灰。

曾经她很羡慕何晴之,有一个把她捧上天,放在心尖尖上的林南。

如今,她好像也尝到了这份味道

那种不畏艰险排除万难也要在一起的感情,那种明知是逆流而上却也舍不得放手的爱,那种明知你不是最好的却还是能毅然决然选择你的坚定。

浓烈的感情震动着程阮的内心,她吸了吸鼻子,滚烫的眼泪从微阖的眼眶中再度滑落,却被陆西含进口中,再没有落在鬓角上。

陆西低头含住她的唇,爱意变成情欲的种子,情愫催生着欲望,吻变的绵长而热烈。

程阮用力地回应着他,伸出舌头与他死命地纠缠,想要通过这个吻回应他的情感,想要通过热切的纠缠来补足她面对感情时总不善言辞的缺陷。

可似乎还不够,这一切还不足以。

似乎只有镶嵌才一起,才能丝丝入扣地传达各自铺天盖地的爱意。

疯狂生长的欲望化成涌出身体的汁液,化成坚硬如铁的火热,化成想要彼此的念想。

“做吗?”程阮舔着他的嘴角,哑着嗓子问了句。

“好。”

双眸很湿。

穴口很润。

烧至灼热的欲望一寸寸撑满空虚的穴道时,好像晦涩的心灵也被徐徐填满。

程阮主动攀上陆西的肩膀,仰起脖子去亲他,勾着他紧密交缠,似乎要将每一处的距离都缩短为零,再不留丝毫缝隙。

爱意化作温热的汁液裹挟着每一次抽送,粘粘稠稠地缚着性器,升腾着难舍难分的温存。顾及着门外仍在喧闹的人们,抽送是缓慢的,搓磨着彼此的感官,情感交织在动作上,产生阵阵直达心灵的酥麻与震颤。可交缠的鼻息却是急促的,低低沉沉,没有规律,好像此刻彼此紊乱的心跳。

似乎各自心口的冰凉都随着下体连接的烫人温度融化,如同长久地浸泡在夏季的雨水中,混混沌沌,湿湿热热。

隐忍的汗珠从交迭的躯体上慢慢凝结,融合着二人不同的味道。程阮咬着唇低声呜咽,强忍着不发声令她眼底都煎出浅浅潮红粉色。轻插慢磨比猛烈的撞击更摧熬神经,褶皱的形状与龟头的轮廓糊着白沫相互交缠,似乎连彼此最精细的毛细血管都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瘙痒。

“少流点水。”陆西不知何时放开了她的唇,一双迷人心智的眼眸促狭地望着她,“陈准会发现。”

愈来愈多的水液从交合处流淌而出,湮湿了二人的腿根。

“唔嗯…我控制不了。”

嗓音因为流泪而软糯,听起来有种平时没有的娇气。

细声细气的回应激荡出更为硬挺的情欲,轻缓的抽送就此变成急猛的冲撞。

“不行…嗯…你慢点…”攀着他颈项的手指深深地陷入皮肉中,即使牙齿深深地扣住下唇,旖旎的呻吟还是不由自主地泄露。

“我也控制不了。”

话语伴随着沉沉的笑声,挑逗着本就脆弱的神经。

门外的音乐与人声又嘈杂起来,似乎覆盖了室内带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和时高时低抑制不住的喘息。

程阮既沉迷,又恐惧。

摧折脊椎的阵阵酥麻让她神智迷蒙,但门外不时传来的说话声又擢回她的清明。

“要不快点吧...啊嗯...等会要切蛋糕。”程阮在听见陆瑶的声音时,忍不住开口。

“好。”

话音落下,顶撞愈发激烈。

敏感与脆弱被挑弄至极限,她只能咬着陆西的肩膀才能克制住放生浪叫。

穴肉不住地瑟缩着,抽动着,包覆着越来越烫的肉棒。

“别夹。”陆西被紧缩的穴肉逼出了汗。

“我...唔...没夹。”嘴上这么说着,软肉又缠的更紧了些,激出男人性感而低沉的闷哼。

愈来愈紧的甬道迎来了疯狂的冲刺,百十下后终于浇入了满满的浓浆。

没头没脑的情事歇了,二人仍旧紧紧地依偎在一处,久久地没有回过神。

“完了,陈准估计要杀人。”陆西咬了咬她的耳垂。

程阮感受到腿根处流出的粘液,脸皮难为情地抖了抖,“那怎么办?”

”没事,反正这个房间他今天跟彭薇也睡不了。”

彭薇素来只有空窗期才能回味一下故人,而很明显现在的彭薇并不是空窗期。

程阮听着陆西的话,笑了笑,但转念一想,觉得两人在陈准的游艇上干这些事被他知道还是过于羞耻,“他知道了也不好吧。”

“他知道不就知道了,还能怎么样。”

陆西无所谓地耸耸肩,陈准从来都是个好说话的。

程阮瘪瘪嘴,这男人之间的情谊可真是互相坑害,还是小姐妹会体谅对方。

陆西没有在意程阮尴尬的神情,他抱起程阮进了厕所,浸湿纸巾后,轻柔地擦拭她下体浑浊的黏腻。

当二人收拾妥当从房回到客厅时,已然是十一点四十。虽然一众人打量着明显重归于好二人的目光充满好奇,询问,但二人都状似若无其事地视而不见。